苏墨不看人,偏着脸望向阳台,声音很冷淡,斯文惯了,即使心中有气,话也能仍是说得委婉,其实丁竞元实实在在就是个无赖。
“我以前做错了。”丁竞元腾出一只伸手捉住了苏墨的手,紧紧捏在手心里。
“你现在也从来没做对过。”苏墨声音里就带着怨恨,“你把我的工作生活逼得一团乱……”
“我以后都讲理,行不行?”丁竞元声音很轻,捉着苏墨的手送到嘴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