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边看着他一边撸吧。好变态的丁竞元。
当年要逃开的想法是对的,只可惜逃得晚了。那时候担心的事情后来一件也没有少:始终没有对女人动过心,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心态的成熟,自己也慢慢接受了这一点;父母亲还是知道了,果然是前所未有地大发雷霆。即使并不是“证据”里展示的那样两情相悦,实际却也不容苏墨辩解,丁竞元曾进入过他的身体,以那样粗暴的疯狂的方式。这是不争的事实。他让父母失望透顶了。
离家的清晨,大雨倾盆。二十二岁的苏墨湿润着眼睛告别站台上哭着求他别走的弟弟,呆坐在火车窗前的那时候,他是多么恨丁竞元啊。如今五年过去了,他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稳定的工作,生活平淡而有规律,那些恨竟渐渐淡了,本性使然,不再想起。苏墨并不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去恨那人一辈子。
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丁竞元又无孔不入地将他的生活逼成了一团乱。原本平静的心也乱得自己都要搞不懂了。他其实只是想安安稳稳地过平凡人的生活,哪怕要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丁竞元说当年这个证据是他母亲搞的鬼,那么现在呢?这是谁寄来的?为什么寄来?如此看来,这寄东西的人必是十分厌恶自己的。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别的地方,比如恒远的传达室,那么,事情将演变成什么样也可想而知。
苏墨叹息了一声,愁苦地独自在沙发上仰面躺了很久。卧室里的手机在响,他懒怠起,任它在安静的房间里长久地响着。
已经是晚上七点钟,客厅里没有开灯,唯有屏幕上一片蓝光打在苏墨脸上,视频早看完了,苏墨仰靠在沙发里,双脚搭在茶几上,在抽香烟。搁在一边的手机又响了,是丁竞元。他看过了,之前的也都是他。丁竞元甚至还接连发来了两条短讯,问为什么不接电话。苏墨知道丁竞元就是个不肯善罢甘休的性子,早已经回复了一条:有事。
五分钟以后,门铃响了。苏墨没有理会,反正屋子里没有开灯,丁竞元以为家里没有人说不定一会就会离开。
门铃把对面的房门都吵开了。苏墨听到对面那位年轻的高中老师有些模糊地问了句你找谁啊?门外的丁竞元转过脸去阴阴沉沉地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回答。
防盗门一声响,又关上了。然后门铃接着长响。丁竞元其实现在心里头早已经火了。他从s城急三火四地赶回来,就是想赶晚饭的点,要赶过来吃那顿苏墨欠他的饭的。他之前一方面是很忙,一方面也确实是故意不联系苏墨的,但是他不联系是为了让苏墨想他,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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