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脑子转的很慢,不知如何辩解,便瘪了瘪嘴由着男人想歪了。
顾承铭低笑一声,在她额头敲了一记,说:“不舒服还想着那事?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精~力这么旺盛啊。”
在“精~力”两个字上他还加重了口气。
沈琰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噎死,她瞪大眼睛满脸无语。顾承铭笑出来,揉揉她的头,把她抱进怀里,在额头亲了一下,笑着说:“今晚不工作了,你先上去,我带豆包去洗澡,还有球球,也该洗澡了,明天吧。”
沈琰软软的嗯了一声,十分乖顺。顾承铭听的其实很动心,但克制住。
沈琰这两天的确看起来脸色不好,精神头也不足,他在的时候,饭没吃多少,往常不到半碗就放了筷子说饱了,偶尔还说吃撑了胃疼。
顾承铭疑惑不解,沈琰现在是除了吃饭外几乎什么零食都没吃,连水果都不吃,哪里会吃撑?
顾承铭给她量了体温,没有发烧,症状看起来也不像感冒。而最近刚好与沈琰的一位同事请假了,她便一直代着那个音乐老师的班级,这一个礼拜几乎是全天都在上课,就周六日休息一下。
顾承铭想着或许是累着了,沈琰也觉得没事。
沈琰先去楼上钻到被子里,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冬天到了,外面一阵阵的寒风,不同于南海市的温暖的气候,江市的冬天都格外的粗犷凌厉。
沈琰等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心里很烦躁,她轻舒了一口气,起身靠在床头看书,看了一会儿又觉得灯光很亮,她很无语的把书放下,调暗台灯。
暗了吧,她瞪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要崩溃了,默默的把台灯的光调亮了。
顾承铭给豆包洗完澡,安顿好一孩儿一狗儿,才回来。
他进房间的时候,正看到沈琰直挺挺的平躺在床上,眼睛也没闭,就那么呆呼呼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顾承铭进来时她甚至没有听到,等顾承铭坐到床上后,沈琰的眼珠子在动了一下,看到是他,很慢的哦了一声。
顾承铭俯下~身吻她的唇,说:“哦什么?”
沈琰与他吻了一会儿,分开时气喘吁吁,苦闷的说:“我觉得最近好奇怪,心情很不好。”
顾承铭把大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台灯,躺在床上抱过她,说:“不要勉强,豆包都知道你最近生病了。”
“啊?”沈琰大惊,囧道:“我没生病啊。”
顾承铭淡淡道:“休息日起的比他还晚,睡到中午十一点,不吃饭,吃了没两口就放筷子,也不遛狗了,更不带豆包出去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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