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不你还是请假去一趟医院吧,别小病拖成大病了啊。”
沈琰弯着腰胃里难受,等上课铃响了,她才漱了口,把脸擦干净,苍白着脸回教室。
因为是冬天,教室里有暖气,窗户、门也关的严严实实的,沈琰一走进去就头晕了一下,胃里不受控制的反酸水,她强自压下,绷着脸走到讲台前,翻开课本,忍着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给学生们上了这节课。
早上上班前,因为豆包上幼儿园早,她这两天又身体不舒服,所以就没和他们一起了,顾承铭先带着豆包走。沈琰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一点胃口没有,最后给球球倒了狗食,蹲在盆子前看球球吃饭,看了一会儿,她就收拾东西去上班了,连口水都没怎么喝,也无怪乎这一早上一点精神没有,还时常犯晕。
上到第四节课的时候,沈琰都觉得自己要虚脱了,站在那里小腿都有些打颤,她压着额头匆匆给孩子们教完一首歌,也没按着备好的教案来,直接就让学生们自由练习歌曲,说是下堂课要检查。
沈琰回到椅子上坐下,只觉得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窗户没开,空调里又散着热气,她感觉十分憋闷,就跟晕车似得。
沈琰忍不住到走廊上去,开了窗户吹风,这才感觉好一些。
下午她还有两节课,顾承铭今天较忙,所以沈琰去接的豆包,家里有钟点工,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打扫家里的卫生,给球球喂点水、狗食之类的。
沈琰带着豆包到家后,整个人都虚脱了,倒在沙发上起不来。她觉得最近真的是工作力度太强了,到底不是小年轻,身体吃不消了。
沈琰苦着脸躺在沙发上,豆包还没吃饭,刚才在扯上她一直忍着晕车的恶心,忘了给豆包买午饭。
沈琰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软着腿去给孩子做饭,无奈浑身无力,只能简单的下了点面条,豆包丝毫不嫌弃,还懂事的说:“妈妈生病了。”
孩子用的是肯定句,沈琰摇摇头,笑了一下,她只给豆包煮了面条,看着孩子吃完后,她就回到沙发上去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