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早就脚底一抹油,跑了。
李海河得了消息过来,李海成已经是笑着睁着眼睛咽了气。
手探上去,试了试,对着众人惋惜的摇了摇头。后退几步,把地方留给了程氏他们。
好好的一件喜事成了这样,也顾不得热闹,席面没撤,众人帮衬着把灵堂搭了起来。
哭声响成一片,就是村里人也是立马换上了一副哀戚的样子。有条不紊的把人入了土,该摆出的样子也摆了,众人陆陆续续的告辞离开了。
纵是天大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成了大海中的一朵浪花,过了,就是没了踪影。
自从李海成去了,没了管束,不说李永礼,就是程氏,李永仁夫妻,也是感觉松快不少。
日子悠哉悠哉的过着,只有渐渐抽条的身材,才能叫人知道时间的流逝。
四月的天,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李香草并着秋子姐妹两个,给坐在椅子上的荷花、桔儿两个梳头发。
秋子姐妹都是手巧的人,花样繁多,光是梳头都是许多梳法。连着几年交给李香草姐妹三个,荷花、桔儿两个小的已经得了真传,就是李香草,那手跟打了结似的,头发不是这边松了,就是那边毛了,总说下来,还是那个马尾辫扎得不错。
兴冲冲的给众人演示了,被几人批得一文不值。到最后,但凡是闲着没事,秋子姐妹总是抓着李香草,叫她练手艺。
要是李香草拿出主人家的架势,两人也不辩驳,只拿双眼看着荷花,不一会儿李香草就屈服了。不过总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学得自然就慢些。就这会儿,已是桔儿第三次喊疼了。
握着被拽疼的头发,桔儿泪流满面的回头看着讪讪的李香草,委屈道:“大姐,你太过分了!要不是看在你那手艺惨不忍睹的份上,我能叫你这样糟蹋我的头发?你知不知道,好疼的。”
被桔儿控诉的眼神看着,李香草心里升起了一咪咪的愧疚,忙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心疼的道:“好好好,是大姐的不是,大姐这就认真学,,成不?”
怀疑的看了眼连连保证的李香草,桔儿泄气的转了回去。大姐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可是哪次当真了?算了,拽吧,反正我头发多,不怕。
捏了撮头发,伸头看了看秋子手里的挽法,苦恼的皱了皱眉,有些左右为难。
“这东西真麻烦!”
听着李香草的抱怨,荷花歪了歪脑袋,正要说什么。
“大姐,我回来了!”
门外蹦蹦跳跳的跑进来一个男孩。
□□岁的年纪,满脸笑意的跑了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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