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娶的这个媳妇家里确实是有些家财的,那家人又只有一个闺女,自小凤凰蛋似的宠着。说句不好听的,等人家老两口去了,留下的不都是闺女的?
只是李香草怎么也想不到,这程氏为了那还不见影儿的钱财,能这样处理了自己小儿子的骨肉,啧啧,怪道是最毒妇人心。
这下子就是李永礼再恨,也不能怎么地了。
更何况那李永礼看着也不是个有担当的,只能说王寡妇押错了宝,就是可怜了那个孩子。
“那后来怎么了?”
桂氏啧啧的叹了声,对于荷花的疑问,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自己都感觉那事程氏做得忒不地道了些,连着李永礼也是有些不齿。
“后来?二婶子话里有话的说了一通,原本闹着要把王寡妇抬进门做二房的永礼也是丢了手。转身指着血留了一地的王寡妇骂了起来。话里话外不外乎是,王寡妇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不定那没出世的孩子是谁的。
闹了好一通才罢了。就是可怜了那王寡妇,唉!造孽啊。”
“那新娶的媳妇都没说啥?”
白了荷花一眼,桂氏没好气的说道:“人家能说啥?这才进门不过仨月,自家男人的姘头都大着肚子找来了,能忍得住?那人也是个可怜的,伏在身边的丫鬟肩上只顾哭,可怜见的。”
抬手把额前的碎发捋了捋,闻言,李香草吹了吹指甲,道:“那才是聪明人呢?要不,能叫老太太把人给推倒了?就是以后闹起来,也是没她什么事的,说不定经过这事,还能笼络住了自家男人。
也好在是孩子没了,要是没老太太这么一闹,王寡妇挺着肚子进门,不定什么时候草席一裹,没了!”
被李香草这说得,桂氏并着秋子姐妹都不再说话。
荷花倒是有些不明白,出口说道:“该是不会吧,我听说前头新娶的媳妇挺好相处的,是个贤惠媳妇。”
桂氏张嘴说道:“你个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被香草你这一说,那王寡妇还逃过一劫了呢。”
“这咱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任是再贤惠的人,新婚不过三个月,突然出来一个人,说是怀了自己男人的骨肉,定是要大闹一场的。更何况,来人还是个寡妇。
就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孩子,也定是不能叫那寡妇进门的!要不以后说起来,不光大人脸上难堪,就是孩子,脸上也是无光的。”
李香草一边说,桂氏一边点这儿头,等她说完,桂氏无奈道:“这都是什么事啊。弯弯绕绕的也忒多了些,没来由弄得人头疼!有钱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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