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有人是那地上的乞丐,就说你们几个。
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一个个从客人手里得了多少银钱。我睁只眼闭只眼,不当回事也是就罢了,你们倒好,真有胆子,还敢闹到我跟前来。你们三个城里买的院子还成不?家里家伙什都备齐了?要不要我再添点?”
不知道阿二他们几个咋样,就是自己听着,险些站不住了。本以为今儿也定是跟前几个月的阿四一样,逃不了被卖的命运呢,谁能晓得大姑娘竟然放了自己四人一马?
“你们才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人要知足。看在你们往日还算本分的份上,我可以先饶了你们,要是再有下次,应当知道阿四他们的下场。这事就给你们个教训,要是再有下回,可就不是三个月月钱的事了。”
“阿大,阿大?”
“哎,大姑娘有什么吩咐?”被李香草打断回忆,阿大忙恭敬的回道。
“你这人,当爹乐傻了吧,最近咋总是神游呢?”
对于李香草的打趣,阿大只是挠着头干笑,不敢辩驳。
“你把马栓了,先进来坐,等会我回了信,你把信带回去。”跟阿大打了声招呼,李香草拉着荷花转身进了院子。
不过片刻,回完信,交给院子里痴迷的望着小楼的阿大,叫他自回去了。
晌午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李香草把信里夹着的写给庞吉的信拿了出来。看着他疑惑的样子,捏着对方的脸,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这是你那小青梅竹马给你写的信,定是给你诉苦呢,要不要大姐帮着拆开看看?”
这话一出,庞吉跟吃了苍蝇似的,脸色十分难看,筷子放下,右手边的帕子抹了抹嘴,挑着眉道:“大姐又胡说了,什么青梅竹马,没得叫我恶心。”
知她话里说得是被赶走的那母女三个,庞吉立时没好气的回了句。那三人是庞吉想都不愿想的,就跟大姐说得似的,几个人疯魔了,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一想到自己被人惦记着,庞吉饭都吃不下去了。
“大姐你们慢点吃,我先上楼了。”
撂下一句话,甩着宽大的袖子,转身,施施然的出门,不一会儿响起了上楼的声音。
荷花咬着筷子瞪了眼摸着鼻子讪笑的李香草,没好气的轻斥道:“大姐又说这些做什么?吉吉本就不爱听的。”
“嘿嘿,那不是,那不是看到阿大又想起来了嘛。”对着一桌子人谴责的目光,李香草亚历山大的干笑着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