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开始跪地求饶。
旧伤还未痊愈又添新伤,好不容易一攒的压岁钱也被周艺“借”走一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季殊蔫蔫地在沙发上给自己的鼻子涂药。
心情大好的周艺良心发现,说,“我来帮你上药吧。”
季殊本想拒绝,他不蒸馒头还得争口气呢,转念又觉得这本来就是周艺造成的,给他上药不是她应该做的吗?以她对周艺的了解又不得不对她严加防范,又暗自怀疑起她的动机。
周易直解忽视季殊变幻莫测的表情,勾着唇用两根手指压着他的脑袋将他摁在沙发上,沾上药膏的棉签在鼻子上慢慢涂开。
面前忽然压上一片白皙的肌肤,随着周艺的动作在季殊眼中晃动,季殊自己都毫无意识地紧张到咽下了口水,身子越来越僵硬不敢乱动。
他听见周艺均匀的呼吸声和自己不断加重的心跳声,血液翻滚着涌上大脑,耳后根的升腾起的热意已经无法忽视。
周艺奇怪地观察他两眼,随即带些凉意的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脸红什么?”
片晌季殊心虚地别开眼,“热呗......”
为什么没有猪猪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