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自己找太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之所以那么努力学习的理由里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周艺承诺给他的那句。
想做什么都可以。
成绩一出他就赶紧偷摸准备起来,憋着一个大招留在这个周末。
周六吃完早饭后季延带着温路阳离开,周艺一如往常先是在自己房间里刷习题,中午的时候过条马路到季殊这吃饭,接下来就是要给季殊补习的同时自己再刷刷题。
一天的形成安排的井井有条,相当充实。
吃完饭后,季殊提议去他房间,周艺用脚指头都猜得出这货想干嘛,只是她没挑明。
有些事,念念不忘的不止季殊一个。
一进门,季殊就急急燥燥地把她摁在门上堵上了嘴,周艺十分配合,垫脚积极回应他。
这些天因为温路阳和季延在缘故,上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都已经过去很久,说是干柴碰烈火也不为过,站着接吻对于周艺来说唯一的劣势就是她跟季殊的身高差,激吻产生的多巴胺让她手脚发软,下面似乎也湿了。
她快站不稳时,季殊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倒在床。
绵长炽热的湿吻持续很久,直到周艺察觉手腕上多出两股冰凉的感觉,才骤然结束。
是手铐。
血液一下涌上头,说不上来是恼还是羞,周艺脸难得泛起一片红,“原来你喜欢这样。”
季殊食髓知味地在她脖子上点火一样乱亲,亲得她气息乱了才坏笑着说,“拔吊无情的女人,看你这回往哪跑。”
周艺恍然一下,随后立即明白过来他是还记着上次她只顾着自己爽那回事,她也笑了,“你想怎样?”
季殊已经动手解起她裙子胸前的纽扣,郑重其事道,“我要操你。”
哎呀爬上来发现500收了吓得我立即码了2000字
加更的肉我在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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