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
面前女人用‘今天也吃了饭’一样的平常语气说着解决生理需求,平淡随意得让女同事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还真是,反差够大。
桌面上白球目标准确,一击即中,女同事下意识说道:“外地来回折腾多累啊。”还不如找个本地的炮友。
“合适最重要。”何依竹直起身摸来巧克擦杆头,目光一直没离开过球,但回答却是认真得很:“做爱这种日常刚需,活好合拍才会开心嘛。但是解决生理需求,得保证健康安全,对方性格可靠,这样才能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很挑人的,只有这位……”话还没说完,她就停住了,轻点了耳机喂了一声。女同事则是趁何依竹接电话的时候打量何依竹。
女性向来感知敏锐,擅长分辨细微情绪。就比如刚刚何依竹说的话,是听得出来不带任何恶意和嘲笑意味的,她是真的把做爱列为了日常所需,并且此时,也是认真的秉着为人师的基本操守,单纯解答约炮的要点。好认真的态度,语气和看起来不爱搭理人的脸色完全不一样。今晚何依竹好像也什么别的表情出现。
女同事此时真切意识到何依竹的随心所欲。可能所有人对何依竹的认知都产生了偏差。
何依竹俯下身体贴在桌子边缘,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没扣,露出凹陷的胸骨上窝。她视线瞄着球,心里计算着怎么打,还分着心对那头的人说:“台球没打完,你挂。”她略略压低了一点声音,轻轻的,听起来满腹温柔,看神情,是面色如常,目光专注。
挂了电话,何依竹继续不紧不慢地打球。等最后一个黑球进了洞,何依竹拎了外套道别离开。楼下只停了一辆车。小吴一直关注着门口,下车开了后座的门小声提醒:“姐,梅哥好像发烧了。”
女同事鬼使神差地掀起一点窗帘往下看了看,好奇着何依竹那句被电话打断的话。
何依竹上车刚坐好,手就被梅怀瑾抓去放他裤裆上摁着揉上了,这个人还真是迫切。隔着西服裤的小梅先生炙热发硬,抓着她的手却发凉。
掌下的布料慢慢被濡湿,何依竹垂眼,使坏用指甲抠了一下隔着布料的顶端,果然招来梅怀瑾沉沉警告的目光。她挑了挑眉,侧过身来,另一只手探上梅怀瑾的额头,刚碰上皮肤,就被梅怀瑾凑近蓄意咬住嘴唇。
梅怀瑾是用了力咬的,咬完轻轻地舔了舔,似笑非笑地撒了嘴。何依竹因此确定他真是烧得不轻,两人早有默契,只在独处时玩各种把戏。但嘴唇辣辣的痛,何依竹来了气,鼓着眼睛瞪他,贴着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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