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的吊带睡裙形同虚设。房间里各色味道混在一起,被一起赶进何依竹鼻间。
酒精吞食理智,使神经兴奋。何依竹逐渐心猿意马。
脸侧是常用的室内清新剂的味道,像肥皂,清爽干净,每天的反复喷洒,浸进了沙发与整个房间融为一体;还有另一种味道,肃穆的苦味,沉默无声,是来自绑着她眼睛的领带,和刚回到家的梅怀瑾的亲吻是一个味道;还有她看书时吃的橙子,橙皮辛辣,放在水壶里煮了水喝,就在房间里;以及威士忌的酒味。
他们俩最开始的那一年,她常被捂住眼睛,黑暗里她只能抓紧他手臂。他在用力,小臂上浅静脉因此狰狞显露。两人大多只是正反两个姿势。从亲吻到进入,前戏短暂导致疼痛。疼痛和爽感向来界限模糊。时间过得太久,她想不起刚开始做的那几次痛感非常的感觉,却还记得疼痛带来的安全感。
她依恋着这种还活着的感觉。依恋着用做爱释放心里的阴郁和愤怒的青少年。
等待的时间显得漫长。
浴室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又多加了一个沐浴露的湿润的香气。
口哨声继续移动,是往何依竹这个方向来的。她伸出手,像是小朋友伸出手想被大人掐着腋下抱起举高高的姿势一样,等梅怀瑾过来抱她。因为醉酒,撒娇都变得黏糊。梅怀瑾不让她在外喝酒,便是这个原因。
但是梅怀瑾没有回应。
他关了卧室的大灯,留下床头灯,去拿了相机,才摁下何依竹的手。
“嘘,我现在是绑架犯。”
没有得到回应,何依竹不满地哼唧。脑袋昏沉,意识却异常清醒,她还记得两人在试演床戏,因此乖巧得很,假装被捆绑住,没有动弹。
如果当初的梅怀瑾绑架了她,那她肯定和现在一样,很兴奋。
“怎么这么爱撒娇啊,你得委屈。”
“你想想,马上就要被我强奸了。”
梅怀瑾蹲下来,慢条斯理的对焦,就着这个姿势拍照。
镜头对准何依竹的脸。脸颊上透出醺醺然的薄红,嘴唇微张,似乎在诱引。
很该含着什么的。
“做了以后就跑不掉了哦。”
“啊……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应该很期待。”
梅怀瑾伸出了两根手指摸进她嘴里拨弄。何依竹的嘴张大了些,方便他手指抽动。
呼吸的热气打在梅怀瑾的指关节,手指被舌头缠住。
何依竹醉了。
即使被蒙着眼,也能想象到她的眼里应该是湿漉漉的。
梅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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