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晃眼。梅怀瑾捉住,放嘴边亲了一口,顺势起身把她放倒塞被子里。
“知道了,你先躺着。”换洗衣服和沐浴露洗发水装小脸盆里,梅怀瑾拿着小盆出去,合上房门,放轻了脚步,轻敲了西屋的门。
屋子不隔音,房门没合紧,能听到脚步声,和门锁荡在老旧的木门上剐蹭的细微声响。小吴开了门又关上。
晚上到时何依竹注意到,东西屋的门锁都是老式,铁条半弯,重得很,但都已经被软棉包裹,消去与门板碰撞的大响,避免夜间收工回来晚,打扰主家睡眠。
被子枕头都是梅怀瑾的味道。缩回来,又开始犯迷糊。被褥都是主家的,梅怀瑾住下的那天才缝上的,干干净净,沉甸甸的。何依竹认床,出来这些天,根本没睡好。
梅怀瑾洗完澡回来,清清爽爽地钻进被窝,她迷迷瞪瞪地已经快要睡去。被子掀开时带着风,肩膀乍然凉飕飕,何依竹嘟囔着往刚躺进来的人怀里钻:“瑾哥?”
“嗯,睡吧。”
被抱住,她放心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