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半夜回了家。此时距离0点还有几分钟,一天下来,竟忙到现在才轮到两个人真正独处。
关上家门,似乎繁忙琐碎也都被一并关在门外。
屋内没有开灯,莹莹月光被早晨起床后拉开的窗帘尽数放进客厅,勉强视物。餐厅的桌上,梅怀瑾覆在何依竹身上,下嘴没轻没重,咬得何依竹吃痛,嘶了一声,腰背弓起往后缩了缩,肩胛骨磕到坚硬的木桌,有隔层棉桌布缓解,还是有些痛。
手下用力,将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抓起来。
“痛!”她控诉。
“嘘。”梅怀瑾冲她轻轻又短促地嘘了一声。他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何依竹仅凭这声嘘的语气想象梅怀瑾的神情。喝了酒的男人,精神亢奋,眼睛会特别的亮,神情比平时慵懒,动作比平时重。
梅怀瑾兴致盎然,隔着内裤顶着何依竹。这一抓头发,两人身下贴得更近,何依竹感觉到小梅先生变得更硬,似是迫不及待地顶得内裤往里挤。阴道口的软肉被内裤磨砺产生不适感,何依竹蹙着眉忍耐。
随即何依竹的嘴被捂住,两根手指顺势塞进了她嘴里搅弄。始作俑者则继续埋头用牙齿磨咬着另一边粉色乳头。力道没见收敛,胸上被嘬出好些草莓印。
连手指上都有酒味。
手臂早从袖里脱出,上衣被脱卷成一圈,被如数往上推到脖颈,内衣也被解开随手放在一旁,好在饭桌上盖了桌布,何依竹背部不冷,索性由他借机耍酒疯,实在被咬疼了才再抓着他头发使劲薅。
双腿勾着梅怀瑾的腰,经过脚趾一番努力,灵活的小脚丫钻进了梅怀瑾的衣服里,脚踝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后腰。
这十年的事业上升,附带了梅怀瑾酒量见长。晚上的聚餐,除了没喝的何依竹,只有婷姐和梅怀瑾两人到最后是清醒的,一个家庭熏陶,一个是后天锻炼,酒量都吊打其余人。两人临出门时还石头剪刀布按输赢分配谁守着那几个醉鬼,谁去旁边的酒店开房间。
胸部又痛又酥麻,乳头被一番磨咬,已经破了皮,刺痛感愈甚,再被用力嘬吮,何依竹嘤咛声渐频,身体也随着嘬吮的动作抖上一抖。
何依竹软声呜咽道:“痛。”
她腰软无力,抓着梅怀瑾头发的手也松了力。
情欲微妙,平时小声撒娇的可爱柔软此时变成了娇嗲。梅怀瑾被勾得心头发痒身下发烫,他松了手往下,掀起短裙,沾满了口液的手指勾住内裤,温热的肌肤很快将手指的湿润传热。
何依竹收回腿曲起,由着梅怀瑾脱下她的内裤,再看着他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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