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漂在外面。听阿柏说,师兄的每一天都好像有二十四个时辰那么长,每时每刻都有事情做。”
“在我眼里的师兄,好像随时要做完所有事情,然后就彻底消失一样,我只能看见痛苦的他。”
“但我想,在你眼中,师兄绝不是只有痛苦那一张面目的,你们从京城回来,都能用掉大半个月……想来师兄的时间也不永远那么着急。”
难道灭门的泼天仇恨能被徐梦双这几句话消解吗?小柔的眼泪一颗一颗滚落,她又想起舒雪痕那个春风般温暖的微笑。
可终究掌心生疼,也依然放不开那把剑:“他这么痛苦,我也这么痛苦,那当年为什么他不放开手中的剑呢!事情已经发生了!”
“师兄也一定是后悔莫及的,为什么不当面问问他呢?从前的事,到底如何发生的!”
“他都承认了!”
“我前几日也同你说,我会嫁给师兄,不也是骗你的。”
“你根本没骗得过我。”
徐梦双不欲再与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人纠缠,拉起小柔便往舒雪痕被关禁闭的暗室走去,小柔右手中还死死握着那柄染血的乌黑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