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一颗乳首,脑子里全是些乱糟糟的想法,心中百转千回,一时轻贱,一时自愧,一时又不知何故地暗暗欢喜,全然不似一个修行百年的阳神修士。
师尊无奈,他一介分魂玉体,不懂女人心思,更不懂徒儿心思,只以为是徒儿身体不适,轻声问道:“可是不舒服了?”
莲真还是不答话。
师尊便往她腿间探去,长指分开花瓣,碾过一颗尚未消肿的小核,她颤抖一下身子,潺潺春水又多了许多。
只是前穴里尚塞着一颗圆溜溜的清静宝珠,那宝珠有婴儿拳头大小,在她穴内平静淫欲,将春水堵的严严实实。
后穴则是一根捣药的玉杵,前端圆润如珠,手柄虽细但长,仍留了一截在外,许多幽液便顺着那玉杵啪嗒啪嗒往下落。
莲真还记得师尊是如何将这玉杵一点点捣入她的身体,那种酸胀舒爽,刺痛麻痒,彼时前穴里的肚兜早已湿的能滴出水来,师尊在后穴作怪,那玉杵还未完全进入便又让她小去了一回,前穴黏糊糊的一团,十分难受。
她昏了头,迷迷糊糊叫着师尊,师尊停手应她,她说身子难受,师尊便去含她的乳尖,拨弄腿间的小小花核。
她娇吟着流出了更多的水,且一把扯落了师尊的发冠,口中叫喊着难受,师尊住了动作,吻她面颊,她只记得自己当时说了许多淫话,又被软话千哄万哄,这才说出自己穴里黏腻难受,师尊听了,便将那团看不出样子的小衣抽出,一团真火烧了。
可没了那小衣,穴内又空虚的紧,她便主动抱着师尊,亲吻师尊的薄唇,娇声开口:“想要玉珠,……师尊,阿言想要更大的玉珠。”
那话又多淫荡暂且按下不提,师尊偏还逗她,问:“要玉珠作甚……”
她不仅不知羞耻:“入徒儿的穴儿,要玉珠入阿言的穴儿。”而且得寸进尺:“还想要师尊亲亲徒儿,后面也痒,想——啊——”
她惊叫一声,一连串的呻吟吐出,师尊将她按在颈间,握着玉杵一捅到底,她疼得吸气,还未反应过来,师尊便又抽插起来,硬邦邦的药杵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好像真的在把她当做一味淫药来捣,想要把她捣成一摊泥,一捧水,然后吃下饮下。
她的后穴被一根捣药的药杵捣出了潮,就像她的前穴被一团没有生命的布弄出潮液一般,她的师尊在做这些时身下都是不硬的。
是对她没有欲望吗?是因为不喜欢她吗?
她来不及伤心,前穴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大珠,那宝珠很大,比药杵的圆头还要大,她夹着它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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