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从师尊清浚的眉眼看到高挺的鼻梁,又从好看的鼻梁挪到瑰艳的薄唇。
师尊生的真好,她想。
而她,却只是寻常美人。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想到两人的师徒关系。
师尊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而且觉得她可爱,这让她好受许多,毕竟在她眼里师尊从不说谎,也不需要为了任何人违背自己的心意。
以前她总是有很多话要同师尊说,从师尊左手边跑到师尊右手边,还要和师尊一起去宫殿的花树下奕棋,那时候师尊就是这样懒懒应她,偶尔还会和她玩笑。
她不开心了师尊便将她抱在怀里,吻她眼角和额头,等她慢慢长大,却只会用丝帕为她擦去有时并不存在的眼泪,但是她其实什么都知道,知道谁是真心喜欢,真心爱护她的。
十二岁和十四岁十七岁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只是被宠惯地更加任性了,她惯常会在爱她的人面前任性。
师尊不抱她不亲她她不开心了。
于是她找了个时间哭着扑进师尊怀里,扯着他布满阵禁的白袍,仰着干干净净的小脸,一边缀泣一边撒娇:“师尊为什么不抱阿言不亲阿言了?师尊难道不喜欢阿言了吗?”
她看不清师尊的面容,也不敢主动去亲吻师尊,哪怕是他的手指,但她喜欢师尊的吻,清净又温和,落在脸上像羽毛一样。她曾听人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也从师尊身上得到了宛如父亲一般的包容的爱,甚至一部分温柔的母亲的爱。
那时师尊叹息一声,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花瓣一样的吻,说道:“喜欢的。”
然后拎着她的后脖颈,掀开被子把她带上了床:“一起睡吧。”
大晚上的,妙玄道君只穿了件白色睡袍,因寝殿内阵法对这个徒儿并不设防,于是就生生被她压在胸口哭醒了。
虽然徒儿哭了半天也没见眼泪,但他还是照旧亲了亲她的眼角,然后拎她到床里侧,正要给她盖上被子,却被她猴子一般跳下了床。
”不行。”莲真踩在脚踏上笑嘻嘻地说道:“我还要修炼呢,徒儿可不能给师尊丢脸。”
“也罢。”彼时的道君按着额角这样说。
可莲真又纠结了:“还有下次吗?”
道君没答话。
她这样问,心里觉得肯定没有下次了,于是复又利落地爬上了师尊的床榻,滚到里侧,嘀嘀咕咕:“我可以躺着运功。”
这样的夜晚后来又有了很多次,师尊躺着睡觉,快快乐乐,她躺着运功,勤勤恳恳。
那时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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