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严仲鸣婚后,严家的雁鸣社也开工了,一家人又回到往日的忙碌中。刚开工,严伯啸要忙着许多社里的事情,还要忙着和严苓排戏。严仲鸣因为白薇怀孕,忙着照顾娇妻,顾不到社里,所以原来他的戏现在都由严苓来。
严仲鸣原先一直是和严伯啸共用一间化妆间的,现在他不常演戏,严苓索性就搬了进来。
“哟!这是谁的匣子。”严仲鸣边画着妆眼睛睨着一旁的化妆匣子问跟包儿的人。
“二爷,是大小姐的。”跟包儿的边应着边把珠翠插到严仲鸣的发髻上。
严仲鸣冷了哼一声,说道:“是你们严老板让大小姐搬进来的?不是‘男女不同席’的吗?”
“许是严老板为着排戏方便,再说大小姐是严老板女儿,这也没什么。”跟包儿的又取来鬓花给严仲鸣戴上。
社里原先是有规矩的,男女不得同用化妆间。他哥明明极看重规矩,却偏偏还是让苓苓搬了进来。
严仲鸣心烦意乱,挥了挥手,同跟包儿的人说:“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就行。”
跟包儿的不知道一向好脾气的二爷今天是怎么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