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都没开机。后来您在门口对付那个老太太,也是托林小姐的福哇。”
李大公子伸出一只手:“带烟了?”
张秘书一愣:“带是带了,李总您不是戒了吗?”
李洛基长眼睛一扫,拇指擦了擦下唇:“是戒了,不过正要捡起来。”他接过张秘书递来的烟和打火机,推开车门回头说,“你先回去。”
张秘书忙放下车窗:“李总,外面下雨,您至少带把伞哇。”
话音刚落,李洛基已经迈着长腿拎了把伞过来:“明早之前我要知道是谁把她打成这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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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尾灯在雨幕中慢慢消失,宏基大公子把伞扔在一边,靠着停车场的围墙抽出支烟来。
戒了三年,是该捡起来了。
“啪”的一声,金属打火机上燃起一朵小火苗,他叼着烟凑近火苗,却怎么也点不着。
雨水顺着头发滴答滴答而下,李洛基抬头看了看天,无奈走过去,弯腰将杵在地上的伞捡起来,撑开。
纯黑的雨伞盖住一方天幕,他扔掉被打湿的烟,又抽出一支来。
香烟的末端燃起几丝细小的火星,火星还没亮起来,一股强风带着噼里啪啦的雨水吹进伞下。
又灭了。
事实证明,人倒霉的时候塞牙缝,和喝不喝凉水没太大关系。
在这个晚上,宏基大公子就好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次次燃起火光,又看着那火光一次次熄灭。唯一不同的是,他在火光中只看到被风吹得凌乱的公共垃圾箱。
他拉了拉萨维尔街上裁缝店定做的西裤,一屁股坐在围墙根儿底下,抬起伞看向住院部的方向。
三年太长,三年也短。
林轻,你出来得太早了。
夜幕如水,李洛基从地上捡起根已经湿透的香烟叼在嘴里,低笑两声,站起身来。
“别留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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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
她醒来的地点,是莱茵医院病房。
这是林轻和王铭清结下梁子以后第一次来莱茵,原因很简单:这家私立医院是信宏的。
她默然环视了一圈死对头家的病房,才看见在角落里打瞌睡的于子文。
当年,一个房间里五个人。
一个握着她的手反手捅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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