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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亮到天黑,从华灯初上到车马渐远,十几个小时,她被那个男人困在房里十几个小时。
每一次她觉得屈辱得想死,很快就会有更屈辱的玩法。
每一次她觉得要随着那一波死去,很快就会被另一波唤醒。
他铐着她,喂她吃饭、喂她喝水,甚至抱她去方便、给她洗澡。
整整一天,李洛基把她当一个玩具在摆弄,自己却始终穿着衬衫西裤,一派正人君子。
还要怎么羞辱?
11点的时候,她从床上撑起来,四肢并用要往医院爬。
李公子一脚将她勾回来,捏着她的肩膀:“怎么?我伺候得你还不够?你还有力气找他?”
林轻苦笑一声,拨开他的手,指着肩膀背面:“你知道这是什么?”
他拉开她的手去看,却见她背上有几个不起眼的小黑点。
她肩上原本无痣。
林轻幽幽问:“你知道文身是怎么做的吧?用针在身上刺洞,让颜料渗进去。等伤口长好,皮肤就变成那个颜色了。”
她用半长的头发遮了遮:“每次我都会偷偷去洗,可是背上的伤口洗不到,有些没洗干净的就变成这样了。”
她抬头,看向他于那一刻凝滞的脸:“说实话,你的道具比里头的好多了。她绑我,每次都绑到我手脚没知觉。”
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这条胳膊上,没有一千,也有过五百个洞了。她手法好,三天内就看不出来了。”
他手里的耳钉落在地毯上。
林轻伸出双臂,亲昵地揽上他脖颈,挑了挑嘴角,带出一个和他八分相似的笑,邪气十足:“哥哥,你玩得爽吗?我那里有针,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比你原先的玩法都刺激。”
他的所有表情僵在脸上。
半晌,他猛地站起来,推开林轻,踉跄往外走。
林轻坐回床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哥哥,这个点儿了你要出门?是因为我没让你尽兴,你要去找别人玩?还是说,你要去找我的好狱友,问她为什么没向你汇报?”
他站住。
林轻摸了条睡袍披上,有了些许安全感:“哥哥,别问了,是我不让她说。我从来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对我好,打听过几次来探视我‘好朋友’的都是什么人,我也就明白了。”
她想想,又摇了摇头:“这世上我最不想恨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爸,一个就是你。我在那种地方,还一直一直试着说服自己。我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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