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双臂包在胸前,双腿夹得紧紧的。
他嘴角抽了抽,单膝跪在她面前,拿起一条棉质内裤,一言不发地抓起她一只脚踝。
穿好了内裤,他又拿起同款胸衣,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把上面也穿好。
甚至还帮她调整了一下里面的胸型。
衬衫、毛衣、长裤、袜子……
他好像一个喜欢玩芭比娃娃的变态。
他把她脚上最后一只袜子套好,却仍半跪在那里久久不起来,两条长腿被压迫得有些可怜。
不用裸、奔的林轻稍微找回了点做人的自信,刚要起身,却被他伸臂抱住。
他原本跪在地上,如果李公子再矮一点,这个动作绝对会变成标准的抱大腿。
他又高又细的鼻梁隔着衣服戳着她肚脐,他喉咙里出来的声音听着有些陌生:“我从没这么伺候过别人。”他说,“你是唯一一个。”
“林轻,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想亲你上面吃你下面;让我想不戴套和你做,让我不能容忍有别的男人碰你——就算是女人我也不能接受。”
他跪在地上,脸深深埋入她腰腹。
“你觉得自己是母狗,哥哥乐意做条公狗,只要能让你舒服。只要……”
她以为他后面还要来一段演讲,就好像他哄骗那些女明星一样,却没想到他只是收了话。
“是哥哥错了。”
沉寂的心在那一刻颤了,不为别的,只为14年来,她醒着和做梦时,都从未见过他这般低声下气。
简直就像是脑袋被门挤了。
他说他想和她做……
过了很久很久,林轻动了动脚趾:“哥哥,告诉我,当年为什么?”
给我一个原因,我会试着去理解。
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过几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