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宗的尸体领回来了,放了这么些天都有点烂了。”
她舔了舔手指:“林轻,我觉得我要是死了肯定烂得慢,妈妈说我肚子里都是防腐剂。”
林轻早就习惯了她这种变态式的自言自语,试探问:“刘宗没了你不难过?”
周桑桑仔细想了想这个事儿,为此还少吃了一根辣条:“是有一点的。可是我和他也不太熟。”又想了想,“我记得他给你带过麻辣烫,林叔叔不让你吃,后来我就给吃了。”
这么一想,她有点感慨:“他是个好人。”
林轻觉得周桑桑的逻辑思维十分严谨。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对讲机屏幕上是一群壮实的肌肉男,最前头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是林小姐吗?我们是宏基地产下的宏基设计,李总派我们来给您送家具。”
林轻按了开门:“辛苦了,上来吧。”
一起上来的还有欧式家具一整套,连梳妆镜台都是琉璃面儿的。
斯文男人递过一张贺卡:“李总恭喜您乔迁新居。”末了指挥着肌肉男们拆包装,贴心地拍了拍周桑桑屁股底下的沙发:“林小姐,我们帮您把这些旧家具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