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人来。
谢明邗起身让座,林缘却很随意地拉过墙边一张椅子坐下了。
一时间谢明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却听林缘说:“明邗,你是主人,我是客。凯莱我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你不要放不开。”
说罢,他转向林轻:“有什么要问爸爸的?”
林轻在外面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这会尽量不去往坏处想:“爸爸,我二十四岁了。”
她直了脖子:“你那天和我说的故事,我不信。”
林缘十指交握,桌后的谢明邗刚站起来,却听林缘说:“明邗,自家人没什么好回避的。”
说罢,他转过目光,再一次看向林轻,最后妥协:“爸爸老咯,女儿大咯,骗不了咯。”
“我年轻时确实痴恋过你母亲几年。别笑你老爹,当年追小静的人拉出来,一米一个,能绕电视台半圈儿。”
“和我不同,你母亲出身大门大户,从小极有主见,确实不是个因为一句话就抛夫弃女的。”
林轻看一眼谢明邗,却见他垂目不语,看来是早知道这些。
林缘停了停,丢下一枚炸弹:“李洐和罗薇薇酒醉开房,全是金静一手安排。”
林轻抬头:“什么?”
林缘晓得她会如此,继续解释:“你母亲虽然对我没有感情,对你却还有愧疚。她上一次恳求我骗你,确实是不想你知道这些。”
林轻还是年轻,这种事情想不明白:“给李洐安排外遇?她图什么?让王茗提出离婚?王茗离婚对她有什么好处?”
林缘也不点破,继续说:“你上一次问爸爸,王凯行为什么不对付李洐,有一点我们没有和你说。事发以后,李洐对外宣布罗薇薇因脑死亡去世。这么一来两个孩子都没了母亲,王凯行不忍心让他们又同时没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