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物中打转。
到了晚上,他就松了手铐,从背后抱着她睡。只要林轻有一点动作,他会立刻醒来,开灯把她瞧上一个遍。
连林轻都看不下去了:“王小黑,你这是在挑战自我呢?看自己能承受多恶心的事儿?”她抖了抖细细的金属链,“你到底是为什么对我这么不依不挠的?难不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他坐在床边不说话,默默绣花。
林轻放软声音,和他商量:“小黑,我是不是你亲妹妹我不知道,但他也算你亲弟弟。他自己一个人,器官都没了,呆在黑咕隆咚的地方,你忍心么?”
他放下手里的小狗儿花样,转身走进浴室。
林轻在后面喊:“行!你有种!你有种给老子擦一辈子尿!我还不信了!”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他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有些潮,白皙的皮肤被水汽熏得泛红。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目光在四面墙上晃了个遍,才默默走过来,开始解林轻的扣子。
林轻扭着身子去躲:“我洗过澡了!你一个大男人天天给女人洗澡,算什么事?”
他抿了唇,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给她脱衣服,目光毫无遮拦地落在她□□的胸口。
之前他也会给她换衣,但大多是别过脸去摸索着来,却不曾像今天这么大胆。
林轻咽下口水:“你要干什么?”
他仍沉默,慢慢将她的睡衣睡裤都褪去,站直了身子,单手去松领子。
衣服一件件落地,这个男人的身体颀长健美,皮肤有一丝因长年包裹导致的苍白。
他站在那里,就好像一颗刚被从山巅挖出来的人参,第一次见光。
林轻闭眼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