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匆匆的人群中,杜如蒿觉得自己很幸福。她曾看过报纸上关于幸福的讨论,发现每一个人关于幸福的定义都不相同,而她觉得幸福,就在于这世父母安康,哥哥安好,一家人快乐在一起。
如今,不但家人身体安好,还买了房,虽欠人钱,很快就可以还上。一直让她像个螺旋似的那种急躁没有了。看着街道两边,到处都在变化,充满着勃勃的向上的气息,就像她的生活一样,欣欣向荣,杜如蒿不自觉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
“姑娘,行行好吧。”
杜如蒿一下惊醒,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自己车子前面的人。
他大概有60来岁,面色黝黑,脸上布满了皱纹,穿着一件过时的短袖上衣,用一根棍子背着一个布袋子。看杜如蒿停下脚步,他双手合什,又说了一遍,“我一天没吃饭了,能给碗饭吗?”
这是另类的乞讨吗?杜如蒿一时没说话。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自己看着面善,这不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
不过,她上一次遇上类似的情况,是在上一世了。当时她没有像有些人对乞丐一样给人零钱,或是直接避而不见,她在附近买了两个烧饼夹菜,递给了那个人。
回头和人聊起来的时候,就被人说:“你怎么那么傻呀,不知道那些乞丐多是换着法子要钱的?说不定人家比你还有钱呢,你前头给了钱,回头人家还笑话你。”
另一个也说:“你不能离那些人太近,我听说有些看热闹的,就被人迷晕带走了。”
知道说的人也是好意,她只能默默闭嘴不言。没想到,重生之后,又遇上了这样的事。
“你怎么还不回家,家人都等急了!”一只宽大的手扶在了她的车把上。
杜如蒿愕然抬头,只见严格知皱着眉头,第一次见他时的和煦为一脸严峻所取代。
严格知觉得,世上有两个地方让人心情郁闷,一个是殡仪馆,一个就是医院。
这天,他被代表乡里来探望一个同事。同事原来有些肚疼,以为吃坏了肚子,自己随便吃了些止痛药。等他坚持不住时来医院一检查,癌症晚期。医生直接告诉他家人,可以视自家情况开刀或者不再治疗。
作为家人,基本都是有一丝希望都想着去争取,自然还是要求开刀做治疗。医生却在打开后直接又缝上伤口,癌细胞已扩散开来,已经没办法了。
严格知进病房的时候,原来还算坚强的同事正疼得在床上打滚。短短时间,他已被病魔折磨得憔悴不堪,他的家人神色也不好。
一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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