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撞击声在随后乒里乓啷地响起来,光从声音就能够知晓呆在书房里的人是如何的狂怒。
萧见深:“…………”
他恢复了之前的死板面色,又说了句:“罢了。”
这好像才是众人心目中正确的答复!
只见这句话落,原本低眉顺眼跟在萧见深身后的一位大太监趾高气扬地站出来,说:“太子仁泽四海,德被苍生,饶恕尔等不敬之罪,还不赶紧谢恩?”
众人感激淋漓,恨不得剖心表白。
大太监转脸又捏着嗓音装腔作势说:“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转脸对上萧见深时则露出献媚的笑容,“依太子之见,不如就罚他们再次跪上一个时辰?”
萧见深:“不必。”
这是不满意的意思啊!不能窥探出萧见深内心的大太监顿感自己的地位开始摇摇欲坠,华亭宴上默不作声让太子达成簪花愿望的得意此刻已经消失无踪,他紧张地琢磨了好久,提议说:“太子的意思是……一日?”
萧见深:“………………”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大太监,说:“不必……”
底下的人好像又开始哭了。
萧见深顿了又顿,还是不理解他们究竟在哭什么,但他终于说:“……就一个时辰吧。”
底下的人继续哭着,这次是喜极而泣!
萧见深已不想呆在这里了,他和他身后诸人已经摆驾前往皇后中宫坤宁宫。
坤宁宫中的一应侍卫宫女都比御书房前的正常不知凡几,宫中的主人也不会不想见萧见深。
萧见深很顺利地在宫女的带领下前往内殿。
他们绕着亭台廊柱一路往前,穿过了一重又一重地宫门深院,等萧见深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随着宫女来到了坤宁宫中的凝脂殿中。
白纱在氤氲的水汽中徐徐而动,少女的嬉笑声如同银铃一样在风中游荡,女性所独有的柔美弧度在在纱后隐隐绰绰,那半遮半掩之处,无端端多了许多不可言喻之奥妙。
萧见深在一发现不对的时候就准备转身离开,因此并未看到什么,偏偏等他举步要走的时候,骆皇后懒洋洋的声音伴着水声,从殿内传来:“皇儿怎么刚来便走?母后这里难道也不能叫你旋步稍停?”
本要离去的萧见深只好负手而立,他说:“母后既然在此……”沐浴二字实在说不出口,“……有事,孩儿便在殿前等候。”
骆皇后的笑声高了一些,好像是背后之人从远处走近,她说:“罢了,知道你喜欢男子,对母后殿中的这一应娇儿是视之只若红颜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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