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们得怎么说我啊。你也得给你老公留点儿面子不是。”
见安来有几分动摇再接再厉的说:“我保证什么也不干,再说你现在的情况我也干
不了什么。”
后半句声音很小,但安来还是听到了,愤愤的说:“那你就留在这儿吧。”
说完便出了门,等袁青举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进了隔壁的客房,门还从里面反锁了
。他敲了几下,也没应他一声。心说好像逗过头了。回身往主卧走的时
候,看见赫伯笑容可掬的站在楼道口:“夫人最近活泼多了。”
是啊,是挺活泼的。这样跟他小打小闹一下也总比天天缩在书房强。摸摸鼻子,无视赫伯调侃的笑容直接回房。
再说安来,直到她躺在那张宝蓝色的大床上的时候她才醒悟她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这屋一直是袁青举在睡,床被上满满都是他的气味,安来睡在其中,感觉比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还要糟糕。
黑暗中,视觉罢工,嗅觉反而更加明锐,那些属于袁青举的气息一丝丝一缕缕的钻入她口鼻,干扰着她的思维。脑海中跳跃过的全是关于袁青举的一幕幕画面。他的温柔,他的笑意,他的吻,他的怀抱……
如此,安来成功的失眠了。
在第二日一早袁青举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她顶着两个浓重黑眼圈。袁青举心疼的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下眼睑:“怎么,这是认床闹的?还是……”顿了一下成功的让安来抬眸看他,才戏谑说:“还是宝贝你想我想的睡不着。”
从某种意义上说,袁青举真相了,于是安来暴躁了。随手抓起枕头可劲的往他身上招呼。被攻击的男人自然抱头讨饶,直到安来打累了,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喘气,才敢举起反抗的高旗,成功扑倒暴力少女:“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这么大的火气,还在为昨晚的事儿生气?”
他这么一说安来才想起昨晚他在主卧睡,而她是锁了门的,而今门依然好好的锁着:“你怎么进来的?”
袁青举只笑不语。
“难道翻窗?”
刚说完就被敲了下脑门:“想什么呢你?我自有我的法子。”
“你又打人!”
“嗤……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拿我当鸡毛掸子拍枕头,怎样,枕头可拍松了……哎呀,又打……好好,我不说了,给你揉揉行了吧。”
这般折腾一番,睡意全无。
吃过早饭,袁青举有事出门了。安来也不想再宅到书房去,正好赫伯每餐后例行会到外头走走消食,便给安来做了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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