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厘子送她回去。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安来也没有放在心上。一心扑在她的沙画上。
袁青举回来的时候见厨房里冷锅冷灶,安来还在台灯下忙着。走过去关了台灯:“好了,别忙了,对眼睛不好,收拾一下带你出去吃饭。”
安来去洗了水果塞他怀里讨好的说:“等一等好不好,我就快收尾了。”然后重新开灯忙起来。袁青举只好无奈的在一边看着。
一个小时后安来终于收工,伸着懒腰捶着背。袁青举叹了口气自觉的去给小妻子当按摩工:“何苦这样累着自己呢。”
安来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样我觉得充实啊,总比整天在家呆着当米虫好。”
袁青举看了她半响嘟哝了句:“女人就是矫情,被爷我养着有什么不好。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呢。”
“你说什么?”
袁青举转到她身前把她拉起来:“我说你肚子不饿吗,我饿得连给你按摩都快没力气了。”
“那我们快走吧。”安来兴致勃勃的收拾好玻璃板准备拿去作坊结账。幸好那边要晚上十点才关门。
袁青举在店门外等她,她拿着玻璃板到楼下的作坊结账,得了八十块钱的手工费。十分满足的领了另一块玻璃板出去。
袁青举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带着她往夜市那边走。
安来十分兴奋,把领到的八十块给他看:“看,这是我的今天赚到的。”
袁青举十分无奈的揉着她的头发:“是啊,好厉害。”
过了一会儿袁青举扬扬手里的玻璃板:“来来,你知道这成品装裱之后卖多少吗?”
“应该比八十块贵很多。”
袁青举摇摇头说:“我看到柜台上有一副和你刚才那副完全一样的标价三百八十块。”
安来深吸一口气:“万恶的资本家。”不过她十分淡然的说:“像我这种工人阶级是没法比的。”
“可是你原本是那万恶资本家的夫人啊。”
“是喔!”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那工人阶级呢?”袁青举试图说服她放弃这份简直。
安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大概就是你刚才说的矫情吧。”
“那么停止你的矫情吧,女人。”
“哪能这么半途而废,我之前可是交了五百块的学费来着。至少我得把这些钱赚回来。”
“……”袁青举深深觉得和这个是他妻子的女人交涉,实在是比谈判桌上累多了。他十分明智的选择闭嘴。
晚上他们没走多远,就在镇上的夜市吃了粥煲。一大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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