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心里叹气,知晓婆婆背地里埋怨她肚子不中用,嫁进来也有半载了,却是连个怀孕的影儿都无,可见真是个不宜生养的。
这话传进耳中,她还暗里落了回泪,还是夫君抱着她安慰一番才好。后来想是夫君同婆婆嘱咐过,便再未听见甄氏提起。便是如此,她心里也是有些难受,亦是盼着早日养好身子,早日为夫君怀上骨肉。
“夫君道我身子不好,想是还需再养个两年,若是眼下怀了,只怕生产时要遭大罪……”佟姐儿微睁开美目,细着声儿道,“……可我不想再等,就怕婆婆那处要给我使绊子,待我身子干净了,便再问问夫君。”
小两口如今恩爱着,自然这样说,罗妈妈心中虽也怜姑娘身子不好,可这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期间若要发生何事也不是凡人就可测透。
两年实在太过久远了,罗妈妈又是道:“这样的事儿还需问个甚,姑娘又未喝下那避.孕的东西,肚子怎就一直没了影儿?”
这事上头,罗妈妈却真有些疑惑,姑娘虽是身骨弱了些,可这跟怀没怀上却是两码事。佟姐儿半点也不懂,她只晓得成了亲同夫君在榻上行了那亲密之事,便可怀上身孕,至于还需个甚,却是不怎样明白。
眼下罗妈妈这般问,也只是微红了玉面,轻轻摇了摇头。
她只记得每回夫君自她里面出来,便要拿了她的肚兜去包住那处狰狞,她心里头羞怯,从来都不敢去看他那物,每回都是微微侧过身子避开,因此只当他是在擦拭,并不知实际在做甚。
第二日再拾起肚兜,里头便有些她不曾见过之物,面上发红,手上也是微微打颤,并不敢叫丫头拿去清洗,只每回自个拣了去清洗干净。这些事她心里疑惑着,却不好意思同罗妈妈道,因而便只摇了摇头。
罗妈妈见姑娘这样,也明白再问不出个甚,观她面色仍旧有些差了,便就嘱咐她好生歇着,佟姐儿这才又瞌上了眼睫。
天色将暗时,陆叙方回来。佟姐儿早自榻上起身,正跟着丫头一道摆饭,见他进门,便忙跟在其后一道回了自个房里。“面色怎地这样差?”陆叙接过她送上的巾帕,擦了把脸便道。
佟姐儿轻轻嗯一声,挽了袖子又帮他净手,铜盆里装了温热的水,她一双白皙如玉的小手在他手背手心忙个不停,陆叙低头看着小妻子专注的模样,淡淡的芬芳在鼻端环绕,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映在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