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未经历,这脑袋坏了的人便就是这般,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混沌之时是甚个浑话都能说得出口,有些子更甚还会动手打人,今日生出此事也不全为坏事,正好给咱们提个醒,日后离她远一些就是。”
“妈妈……”佟姐儿靠进她怀里忍不住落了泪,细细碎碎哭了一会儿,方又自行抹了眼泪儿,“来时夫君还道她会好起来,谁知竟是这样,先前她唤我为弟媳妇儿我还很是高兴了一下,谁知后头竟是这样的话……”她虽知晓大姑子是个傻的,嘴里说出的话并不属实,可这心里的滞闷之感却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消散下去的。
“好了好了,睡一觉起来也便忘了。”服侍姑娘躺下,便又为她拉拉衾被,“睡罢,明日便好了。”晓得多说无益,佟姐儿便听话地合上眼睑,慢慢侧过身子朝着里壁,暗自怄一会儿气,到底还是疲乏地睡去了。
……
纪老爷一听他不愿住在自个安排的别院,反倒要自行在外租一套宅子住,面上便露出两分不悦来。“虽说我也算个读书人,却不似你这般拘泥,自家人算得这样明白做甚?听舅舅的话,便在舅舅安排好的别院住下,旁的琐碎事务都不需去理会。”
“舅舅心意晚辈心领了,只晚辈眼下心意已决,且这宅子是晚辈还未来祁安之前,便就托了人寻好留下的,如今若是临时反悔,只怕是失了信用。”陆叙婉言谢绝道。
“此话当真?”纪老爷却是有些不信,眼睛不眨地盯住他看了许久,似是要看出个破绽来。
“自是千真万确。”陆叙道,“所幸两家挨得不远,日后便是想聚一聚也是十分容易。”宅子确实是早已托人寻好的,二进的宅院,距离纪家不过几百步路程,若是想来纪府自然是说来便能来。
既是这般,纪老爷自不好多加强求。“也罢,咱们爷俩再来一局。”
……
租下的宅子已是雇人清扫妥当,除开衣食起居所需的家什陈设属现置的之外,其余能将就的便未新置。虽是只得千百步路程,佟姐儿几人却仍是坐了马车出的门。
行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入了宅子丫头们便忙碌起来,不过一个下午的功夫行囊便已归置妥当。佟姐儿入了新屋忍不住各处瞧了一瞧,陆叙亦是颇有闲情,领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在纪府时二人虽是每日都能打个照面,可却不好行那亲密之事,只可远远见她对自个露出个笑意,想要搂在怀中抱上一抱亲上一亲却都是成了奢望。
眼下到了自个的地盘,陆叙一双眼睛便似泛着狼光,逮住她便按进了怀里狠狠欺负起来。佟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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