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
在高程和严裕华那段婚姻里,纵然严裕华强势、冷漠也有过错,但高程明显是错的更多、更离谱的那个。
若说严裕华行为只是让他们的婚约出现了裂缝,那高程的行为无疑是破罐子破摔——直接让两人的婚姻再无修补回来的可能。
高宴不认同高程出轨的行为,更不想把他那种事后的悔疚定义为深情,那会让他觉得污辱了“深情”这个字眼。
但看着眼前的鲜花,想到高程一个人在墓边拔草的样子——大概率一个人挪动着不利索的腿脚,自言自语的落寞的样子。
高宴心头还是觉得没有由来的堵。
尽管他说服自己,他和高岚对高程的责怪与疏远,纯粹是高程咎由自取。
但严裕华并不在意高程从前的所作所为,她似乎从来不曾介怀他在外面做的那些荒唐事,更谈不上原不原谅——
他便不确定,他和高岚对高程所做的,替严裕华惩罚高程的那些行为,到底算不算高程的罪有应得。
高宴把自己带来的鲜花放到碑旁,拿出手绢机械地擦拭着严裕华的墓碑。
就在这时,他收到余欢消息,说她例假忽然来了,下午不约了。
不约了?
不知为何,看到短息那一刻,他忽然很想见她。
想和她单纯地说话会儿,或者哪怕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地待在一起就好。
于是他回短息道:我已经在路上了。
那天下午,高宴还是去了余欢家。
两人拉了窗帘,像现在这样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电影什么名字,什么内容,高宴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抱着余欢很舒服,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和纠结也全都被暂时地抛在了脑后——
他心不在电影,时不时在出神后问她剧情。
她耐心地同他讲解。
荧幕上斑驳的色彩反射在她的眼里,散出莹亮的光泽,她纤长的睫毛微垂,眼里仿佛漾动着打乱的星光。
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她。
身体稍微一转,两个人的大腿就贴在一起了。
她呼出的热气触碰上皮肤,丰满柔软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怀中颤动……
尽管吻上去那一刻,他并没有欲念;分开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反应。
她隔着裤子感受到他顶在腿间的东西,低声问,“要我帮你吗?”
她问的时候脸色还有些白,尽管没有捂着肚子,但微皱的眉头却昭示着她并不舒服。
那一刻,高宴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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