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暴自弃地喃喃道:”舒服…”
听到疏雨出声,岑闻又接着暗声问:“那要舔这里吗?“
“要吗?“
这两个字带着勾人的温柔,叫人忍不住自己敞开化在岑闻唇舌间。疏雨听着,只觉得仿佛这不是李家,她不是李家的主母,闻儿也不是侧室,两人还在她的吟秋榭里,流光白得扰人,两人在一片白里厮磨抚慰着,当年只是用手,用吻,现在岑闻学会了用那条要人命的舌。
她往下探着,终于摸到了岑闻的头发,她将那发丝圈在了手指间,目光涣散而沉沦地,吐出一个:”要…”
于是那颗冷落了一会儿的蒂珠又被人含住了,唇是软的,细细包裹着蒂周,热气裹挟着潮热,叫她心里都烫了起来;而舌头灵活地拨弄着肉蒂顶端,左右舔弄着,也会用舌面上下刮蹭。岑闻嘬着一颗肉蒂,嘬出了绵绵水声,唇舌时而挑弄着,时而含裹着,不急不慢地,但是热意始终不减。渐渐地,岑闻感觉到夹着自己得两条腿无意识地开始屈起又收紧,她意识到了,姐姐撑不住了。
于是她舌间加快了舔弄,肉蒂承不住这疾风骤雨不堪地到处歪斜,她用舌面弄着肉蒂的顶,用舌尖去划过蒂身,手向上伸去,点住胸前一颗茱萸打圈揉弄。她听到了疏雨似叹似喘的声音,又手口并用,用指腹来夹一颗滑腻的蒂珠,揉着,搓着,唇舌绕着弄着。不多时,疏雨便抻直了腰,禁不住地向上挺去,嘴里泄出一声轻哼,又急又哑,然后那截腰又挨上了床,上面的人细细喘息着,那般畅快淋漓,活像是终于得了水的鱼。
疏雨两臂展开来,胸脯起伏着,露出一点弧度,是刚刚被揉开的抹胸,她轻喘着,看岑闻坐在她身前,便像从前一样,想伸手也去抚弄她,也让她快活一番。
结果,刚刚还同她缠绵厮挨的人,却一把将她的手隔开,调笑着,不经意说:“我不过贱妾身份,哪里能叫主母来伺候我。“
她是开玩笑般轻描淡写的一句,那语气却冷透了疏雨的全身。刚出的一身汗,现在感觉全都如雪水一般紧贴在肌肤上,叫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疏雨心中被浇了个凉透,岑闻却不顾姐姐如何作想,挪开了一双眼,直起身来就要整衣下床,疏雨听到布料摩擦锦被的声音,抬头去看。发现岑闻已挪到了床边,正在穿着鞋。
“她要就这么走了…”疏雨心里呐呐地想,腿间还留有方才的热烫,可方才与她交缠的人却利落起了身,拿起了椅背上的外衫,就要走出内间去。
疏雨心里突然落了个空,她坐起身来,就要下床。也许是听到背后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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