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哗啦声,其间还有笔滚落地面的脆响阵阵;力气之大,看来这人费心呈来讨好知府的花鸟画,是回不去原主手上了。
李知府脸上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关怒吼着:“废物!押司怎么就先报给了林远楠!”
满腹愤恨,李知府在桌前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废物,尽是废物!”
陈管事来前已经预料到了李老爷的反应,他这会儿稳住了心神,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对李知府说道:“老爷,您别急,就算真将那批货搜出来了,也未必能查到李家啊。”
他面露几分阴刻之色,缓缓地说:“这不是,还有孙账房么?”
听陈管事这么说,李知府也想起这人来了。歇了些怒气,略略思索了几下,他蓦地笑出了声,“本是备着不时之需的,没想到真能用上。”
话锋一转,李知府正色对陈管事交代道:你去联系那账房,该是时候将那账册要过来了。”
陈管事心里明白,可还有一事需要问清楚,“老爷,那账册要过来后,孙账房怎么处理?”
孙账房虽在岑家做了二十几年的账房,可这欠款面前还是说倒戈便倒戈。本来替他们做事,是能拿到好处的。但既然出了这档子事,便不能留下后患。
李知府沉声说道:“本能留他一命的,可现在有林远楠这厮在,我坐不踏实,这人便不能留了。”
“带着万利来的人去,做得干净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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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的,李家在搞事,前面隐约暗示过,李老爷是私吞了上面拨下来治水利的钱,然后沉风静的前未婚夫—林远楠把这钱又从李老爷嘴里掏出来了一大半。李老爷具体是靠什么方式把这钱补上的呢,那批货是什么货?这和岑家的孙账房有什么关系呢?你们可以猜猜,不难猜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