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待你,若我能珍惜你,多与岑家走动,岳丈应该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说到这,李迹停了下来。他仔细端详着疏雨的反应,看她神色如常,于是试探着问起:“不如,你带着闻儿回来罢,我们还可以重修旧好。”
“岳丈做的事,可以说是受他人诬陷,只是将茶交错了人,而并没有去卖私茶。”
果然,是来替李家做说客来了,是看李知府真的要栽进去了,所以才要过来找她私下了了这事。
疏雨想着,只觉得好笑。她出声问道:“受谁诬陷?”
“自然是那千刀万剐的孙账房。就说孙账房与鄂州茶商相勾结,来构陷岳丈,所以才引罪自裁。”
听了他这句,疏雨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去,手指点着桌面,“所以,你们当时也是这样来诬陷岑家的么?”
李迹被她这么一问,那诚心诚意的表情有所松动。他沉默了一下,正准备辩解,突然长守带着他找到的人来了。
还在门外,便听到了长守一声:“姑娘,我将人带来了。”
等长守一只脚跨进门后,发现前厅除了疏雨还有一人,他定睛一看,竟然是李迹。
长守马上戒备了起来,眼神询问疏雨是否需要赶人。
摇了摇头,意思是现在还不用。疏雨淡淡说道:“嗯,麻烦你们在外头等一会儿罢,我马上便好。”
李迹的目光在长守两人还有疏雨之间逡巡着,兀地,好似终于找到一个由头对疏雨发难一般,李迹出声嘲讽道:“岑疏雨,不过多久,你这就在外头找上了相好?”
顿了一下,李迹又冷笑道:“还是说,早就找好了相好,与他有那不干净的勾当,这才紧赶着要与我和离?”
长守敬重两位姑娘,所以听着李迹话里话外对疏雨的抹黑,他皱起了眉来,随时准备把人带出去,但是疏雨摆了摆手,让他带着人先下去了。
看长守他们走出去后,疏雨才不紧不慢地回道:“相好,不干不净?李迹,你别骗自己。”
彻底失了耐性,她直言讥讽道:“我为何与你和离?是因为恶心你,看不上你。”
李迹听了似乎是觉得十分可笑,他将手撑在腰上,诘问道:“看不上?你甚么身份…”
疏雨打断了他,“我甚么身份,你知府大公子又如何?婚前蒙骗苑娘,躲在你娘后头敢做不敢当;婚后纠缠上自己的小姑,又要差你娘去岑家仗势挟人,将人纳进门来。”
在李家的时候,她百般忍耐,毫无生气。是岑闻把她拉了出来。现在的样子,对于李迹来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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