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打量了一番钟毓,然后脸上堆满了笑引路道:“您请。”
上了雅间,很快便凑了一局人,其中只怕两个都是内应,一个忙着输牌给庄家,一个忙着出千。
钟毓默默观察着,按照交代的那样,只要有他便出天牌十二点,很快便输了一局。
输了这局,伙计来问是否还来下一局。钟毓却摆摆手,说道:“不急,先来一壶寒天雀舌润润嗓。”
听了这话,伙计的表情有些古怪,但马上又转为了周道的笑容。他笑着说道:“那您且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雅间里的人都被请了出去,然后进来了一个男子。他约莫四十的年纪,蓄了须,神情肃穆地看着钟毓。
这应该就是万利来明面上的掌事了,只听他抿了抿嘴角,问道:“公子打哪儿来?”
钟毓笑了一声,回道:“打哪儿来不重要,要上哪儿去才是掌事要关心的罢?”
掌事默默观察着他,问道:“那公子要上哪儿去?”
这好答得很,钟毓伸手指了指楼上,一字一顿地说道:“天字房。”
掌事听了笑了一声,他缓缓说道:“公子怎么如此作想?博坊的天字房,哪有客栈的天字房舒服呢?”
钟毓知道掌事的信不过自己,于是搬出了徐公子的名号,他看着掌事的眼睛说道:“是么,可徐公子却不是这么同我说的,他说这楼上,是极乐人间。”
钟毓在鄂州的时候,确实认识一位徐公子,是鄂州知府独子——徐清为,据说和遂州的李家交情不错。于是听到疏雨她们讲起此事时,他第一个便想到了徐清为。
听到徐公子叁个字,掌事便确定了,这确是知道内情的人。
于是掌事只再问了一句,“公子带足契金了么。”
那确实是带足了,于是钟毓颔首肯定道:“掌事不用担心,我知道规矩。”
然后掌事便满意地转头,示意旁边的伙计把收银的盘子端去了钟毓面前。
在岑家的时候,他问过这要付多少。于是疏雨便留了几百两银票,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但多退少补总没错。
钟毓抽出一张叁百两银票放在托盘上,见伙计没有迟疑恭敬地收了,然后拿回二十两碎银。他便有数了,原来二百八十两银子,就能在这天字号房里买下一个姑娘的命。
缴完了契金,掌事便叫人给他戴上了面具,领去了楼梯尽头的雅间里。走到雅间里头,又有一个隔间,掌事将锁打开,里头赫然是那直通顶层的楼梯。
被眼前的暗间所惊,钟毓有一些紧张,可他还记得他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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