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李迹面色涨的通红,他断断续续地从喉中挤出一句:“等,等我出去,我迟早杀了你们…”
听了这句,疏雨松开了些力气,对上他完好的另一只眼睛,轻轻喊了他一声,“李迹。”
看见了李迹眼中的愤恨,她嘲讽地问道:“朝廷的人就等在外面,你要如何出去?”
幽幽地,疏雨补充了一句,“况且,你今日走不出去了。”
说完这句,她顿了一下,手上把玩着银剪,轻声说道:“你虽然该死,但也该死个明白。”
“你不是好奇,我当日为甚一定要带走闻儿,闻儿又为何愿意跟我走么?”
疏雨轻笑了起来,是觉得李迹可笑,“你不懂的,是因为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我与她便不只是姊妹之情了。”
闻言,李迹一时没反应不过来,可等他再品完疏雨话中的意思后,他突然奋力挣扎了起来,目眦欲裂,他边挣边怒骂道:“贱妇!你们两个贱妇!”
看他挣扎得愈来愈烈,疏雨利落地握住了银剪,转头对岑闻说道:“闻儿,你背过身去罢。”
岑闻此时已经缓过来了,听了疏雨这句,她却缓缓摇了摇头。看着疏雨的眼睛,她握上了疏雨的手,“不,姐姐,我同你一起。”
李迹已到穷途,额上青筋暴起,却也挣不脱手上的束缚。他嘶吼着咒骂:“你们两个贱妇,定不得好死!”
疏雨对上了岑闻沉静的目光,然后坚定地举起银剪来,一字一顿地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那你便好好看清楚,今日是谁不得好死。“
……
徐清为一党当场被俘,有的人当场便闹了起来,“我是官家钦点的正五品,你怎敢如此嚣张!”,沉风静靠在门边默默听着,在一片嘈杂笑着掏出怀中的密令,说道:“那你们便看好了,这是官家亲书的旨令。”
这人看了密令,却还想要临死挣扎一番,放声喊着:“就算如此,你们沉家不过是落败废子,哪来的脸面敢来扣押我!”
闻言,沉风静细细思索了一番,她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让出身后的监察使来,“我不敢,所以这不是请来了监察使么,大人说是不是?”
说完,沉风静不再看这些人,转头交代道:“押下楼去!”
楼下博坊的两层已然被清空,此时空空荡荡得好不萧条。可是走到二层时,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嚷着。沉风静探头一看,好似看到了雁乔,她与一男子一同被自己手下的人拦在了门外,闹着要进来。
沉风静觉得奇怪,雁乔怎么会在这,于是她定睛再看,居然真是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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