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心里爽到想唱个小曲儿、踮脚转个圈儿……
然后两个人食不言地享用完,一同在屋门口回廊散步,孙明才有机会调戏起来,拿眼瞥向隔间方向:“九郎的字真实钟灵毓秀。流香渠……九郎很是向往啊……”
李治脸上一红,一声轻咳:“你又知道是我写的?”
那是自然,虽然写的婉转缠绵,但孙明可是在李治书房待了这许多天,李治的字体当然认得。
孙茗一手挽着他的手臂,一手轻抚沿途的花朵,此时,正拿一脸“你小看我“的神情看着他:“常言道,见字如见人么?九郎是我最亲近之人,如果连九郎的字都认不得,那才枉费九郎待我的一片心了。且九郎字体又美,结构流畅,我都想跟你讨要几幅墨宝了。”
话中三分真,七分假,把李治哄得眉开眼笑。不过李治却是写得一手好书法,隶书、草书、飞白书、楷书都很得心应手,甚至还有很多佳作流传后世。
李治听完一通夸奖,反而谦虚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临川的写的那一手才叫好字。”
孙茗把玩着他的手指,笑道:“临川公主我才管不着,反正在我眼里,九郎的便是最好的。”
“那你过两日去她的宴席你得小心了,”李治拉着她行至亭内,入了座:“临川的大篆和隶属都是极好的,最喜欢人家夸她了,我倒看看,你到时候要怎么说。”
提起临川,孙茗索性把主意一并说了:“我备了一尊玉观音,不知可不可行?只是听说临川公主临摹观音像乃一绝。”
“这倒是真的,原本要赠礼也该由我来备才对。你主意倒挺大。”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神色却是寻常:“下回还是从库房拿吧。你那点私房,还是留着买果子吃罢。”
即使春夜里,风一吹,仍有些凉,孙茗也没有好好地跪坐,反而懒懒地靠着案几,这会儿功夫,就把脚缩进李治的衣袍底下了,撒娇道:“这么点子东西,何分你我呢。九郎……我脚冷……”
李治倒也没嫌弃她的那双臭脚,此时小腿就被那双脚在袍子底下勾啊勾的,听她说到冷,就起了作弄的心思,就轻抬起她的脚,在她不解的目光下,脱了她那双鞋袜,置在腿间,拿手揉啊捏的……
原本觉得冷,这会儿被他连鞋带袜地脱了,竟奇迹般地忘却了冷,倒觉得一簇火苗飞起……
蜷缩了脚,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汪春意……
……
过了几日,由王府马车来接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