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沉默着将她的药贴一一抓至齐全。
文卿上手接过,这时药铺的伙计也从后面出来了,亦提着一溜药吊子,少年接过,风风火火走了。
将军府纳妾……想必上回舒宜说的婚事便是这桩。
思绪片刻而过,文卿并没挂心,转睫提药来到鹤生门前轻叩。
片刻,门扉倏然被拉开。此时文卿带着素纱帷帽侧立,隐约可见半扇盈盈桃花面,微低着头,待听见了动静,她正要取下帷帽,只见门内少年吓得忙又将门阖上,喊道:“姑娘稍等。”
虽片刻而已,但隐约能认出这是在药铺所见的少年。文卿想应是客人拜访,故没有纠缠,先行回去了。
转过天来,天又落雨。
院子里湿淋淋一片,江南气候湿润,瓶子里的桃枝却被生养得生龙活虎,嫩芽颜色愈翠愈鲜。
她在瓶中多了插了些其他的柳枝、兰花垂叶等,左右看着,实在喜欢得不得了,喃喃呓语般问道:“春桃,你说它会开花么?”
春桃打理床铺的动作停下,跑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像看神经病似的看她,“还说我思春,我看姑娘你才是思春了。”说罢连连摇头,“要让夫人知道姑娘在这个关头思别人的春,肯定会打断你的腿的。”
但文卿压根没有听进去,心中只想着今早那人已不给她留门。
那门栓得严严实实,好似一切皆没发生了过似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她倏地站起来,“不行,我还是得亲自上门道谢才行。”
“道谢?诶!姑娘,你干嘛去!”
门口的杨柳新发嫩芽,文卿熟稔地来到隔壁院子门前,深作了一个吐纳,抬手轻敲——
门吱得开了条小缝。
文卿喜出望外,轻手轻脚推门进去,却听见一道声音说:“若不是你不愿见我,我又何必如此?”
是女人纤细悦耳的声音,但带着委屈嗔意,好似弃妇埋怨良人一般。文卿一怔,穿过狭长的夹道,便看见一浓一淡两道纤细身影站在院子中。
浓的是鹤生,莲青长袍在满庭春色中尤显得浓艳,淡的也是一位女子,水红的披风裹身,背对着文卿,故看不见容貌,但从簪饰打扮来看,可见不凡。
文卿悄悄站在月洞门口潜观,只见鹤生果决拂了女子抓着她衣袖的双手,“姑娘大婚当前,请自重。”说罢,还掸了掸衣袖,状似十分嫌恶。
大婚当前……?
女子哭道:“秀禾说你不愿见我,没成想是真的。”
鹤生不解地皱眉,笑道:“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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