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莲青衣袍,在她唇齿间呜呜咽咽地无力地回应。
一吻罢了,鹤生缓缓停下动作,心跳却不作停。她撑起脑袋,喘息着看她,有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渗入鬓角中。她的嘴唇和脸颊通红,头发微乱,眼神失焦,慌乱而恍惚,模样有些狼狈,她在狼狈中乱了呼吸,剧烈地喘息,仿佛刚刚经历过一次几近致命的溺水,再吻就会晕过去。
二人在这种异样的气氛中看着彼此,许久不能平复。文卿不再试图舔舐在嘴唇周围彼此的唾液,她只能看着她,胆怯而向往的,像猎物面对猎人一般的臣服。
良久,她低下头,虚软地靠着格扇,将衣袖稍擦了擦唇上的液体,又深作了两个吐纳,正当她想开口,头顶传来声音:“就算这样,你明天还会来么?”
鹤生的声音是一种低哑的、不平整的淡然,但这种淡然也显得十分刻意。她的语气里透着期待,同时又像是胁迫一般。
文卿向上抬眼看她,眼神直勾勾的,不知哪根神经不对地低声道:“恩,我明天还会来的。”
她不知道她们这个吻算什么,或许只是一时冲动,或者只是相互抚慰。
但她就是跟着做了,同时,心里那片芦苇荡也更加茂盛地生长起来,风一吹,瘙得人极痒。
“文卿?宋文卿!喂!”
马车轻摇,她在梁舒宜的推搡中回过神来,“怎么了?”
“怎么了?什么怎么了?你是因为等下的婚宴太兴奋了么?想什么这么入神?”
“哦,没什么,就是……”
舒宜感觉不对,狐疑地凑上前来,“就是什么?”
文卿没好气地将她推开,“都说了没什么了,没睡好罢了。”
确实没睡好,并且因为没睡好,她错过了今天早上去鹤生那里上药的事宜。
“啧啧,你果然不对劲,”舒宜问一旁的春桃,“诶,小丫头,你家姑娘最近有没有什么……”
春桃倒也一点不遮掩,拿腔带调地道:“梁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姑娘最近正思春呢。”
舒宜听罢,丝毫不见开心,反而十分忧心忡忡地摇头,“完了,宋文卿,你完了。”
“呸呸呸,你才完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如果不是完了,你会不承认?”舒宜一切尽在掌握状,“一定是因为对方拿不出手吧,你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你因为觉得仕宦小姐喜欢吃江米饭这事儿顾不住面儿,分明吃得贼香,我问你,你非说你不喜欢。”
“才不是……”
“啧啧,嘴还是跟你小时候一样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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