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长得什么样……”
她不介意告诉她这些,或者说,对于她被她玩弄着,口中却说着她和别的男人的过往的这件事,对于让鹤生感到嫉妒,让她心底涌起一股害怕与期待交织的兴奋感。
“他长得如何?”那只手时而加速揉搓,时而针对那敏感的一点着力点捻,抑或快速拍打。文卿的思绪被快感冲塌,脖子上的手有力得收紧,吐纳不足的窒息让她只能叫出断断续续几个字符,张着嘴,像脱水得鱼一样用力、努力地呼吸,“道长,啊、嗯……道长……”
她如愿以偿有种她真的想要掐死她的错觉,她知道她绝对不会,但恐惧与快感揉杂在一起,让她崩溃得哭吟起来。
“他长得如何。”半晌,她再次问。说话间,微微以指腹滑过穴口。
她要进去了。
“他长得很漂亮,柔柔弱弱,像个女——”
文卿骇然抽息。此时两片唇肉已像落花一样软烂,汁水淋漓,更加嫣红得滴血一般。她以两指将软烂唇肉极致地拨向两边,在稍偏下方的位置,露出一个狭小的洞口。她眼睁睁看着,只见从中流出一泉浊流,徐徐向下,流入两股之间。
文卿登时浑身战栗,不敢再看下面,对上她的眼睛,鹤生则手指在穴口试探着,轻笑道:“像个女人,看来我跟他不只有手像。”遂十分清冷地问:
“我现在再问姑娘,姑娘是想要被怜惜,还是被蹂躏?”
文卿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求饶一般,迷蒙而恐惧地发抖,“道长……”
但良晌,鹤生没有再帮她回答。
文卿咬着唇,一股庞大的空虚正吞噬着她,心脏因恐惧与期待而剧烈跳动。
她想要她……
她想要…想要……
“请道长……”她小心翼翼对上鹤生的视线,“请道长蹂躏我……”
“姑娘十分坦率,”她的中指缓慢地顺着穴口挤入狭窄的甬道,“贫道会成全你的,请姑娘好好享受。”说罢,努力将无名指也并入其中。
“等——!”文卿的思绪被一股撕裂的感觉打断,看了看她正被侵犯的下体,猩红的花户被彻底打开,一片触目惊心,她白皙纤长的两指横在她的体内。文卿又慌张地看她,眼泪已经涌上来,“道长,感觉……好奇怪,好胀、好疼……”
鹤生置若罔闻,只专注将两指插入穴内。里面已经十足滑腻,但因为十分狭窄的缘故,自然进入有些困难,加上文卿经受刺激之下,肉壁心跳似的搏动,甬道也随之抽搐着拢缩起来,挤得将手指卡在穴口难以动弹。
鹤生将手指稍作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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