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无奈地摆手,也懒得计较了。吩咐丫鬟将盒子里的糕点拿出来,二人各一杯清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但到头来一想,似也没多聊什么,不过就是向她抱怨新找的住处的各种问题,以及她那个弟弟因为忙着成亲,压根没空来看她,还有她未来的弟妹,她如何如何看不惯。文卿问她缘故,她便答就是看着奇怪,“可能跟我当年看不惯你是一样的吧。”
文卿听她如此说,自不能示弱,“哟,还记得你当年看不惯我呐。”
说到此处,舒宜又笑骂了她两句,多又说了一些过去的事,便款留不住,说要回铺子去了。
文卿送了人回来,看见鹤生躺在床上,一副睡着的样子。
她上前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时,这人唤她,“文卿……”
“怎么了?”
鹤生睁开眼,紧紧望着她,“可以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么?”
“以前?”文卿思忖片刻,“这从何说起呢?”
“来,进来。”她掀开被子,让出一个角来,示意她躺进来。文卿还没来得及拒绝,这人已抓着她进去了。
文卿哭笑不得地被她抱住,推着她的肩膀,欲拒还迎似的,“别闹了,大白天的。”
“我好难受,不给一点甜头捱不过去了。”鹤生使上了苦肉计,一面叫苦连天,一面将唇儿往她脖子里钻,“可不许动了,弄疼了我,心疼的还是你。”
“唔……”经此一言,文卿哪里还敢挣扎了,只仰着脖子,仍由她亲吻着她的肌肤,任由她解去她衣服上的盘扣,她的气息实在太热,烫得她嘤咛不断,嘴上却嘴硬地埋怨:“真是没王法了,整天操心你的腿伤也就罢了,还要在床上伺候你。”
“谁伺候谁啊,”鹤生笑着咬住她胸前的乳肉,恶趣味地用力吮了一口,直到留下深紫的红痕,头顶再次传来女人的嘤咛,她抬脸去看她弥漫上情欲的发红的眼角,“你要有心伺候我,便自己脱了衣服,仔细地取悦我。”
“你、”
“诶,不准生气,我将我最难堪的事情都告与你知道了,你难道不能伺候伺候我么?”
这人最会戳人的软肋,她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文卿却是说起昨晚的事就难受。
她拧了拧眉,看向眼前的人,可这人却是笑得戏谑,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方才留下的吻痕,轻轻地,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取悦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做过,但是无论多少次,这种事都让人羞耻得要死。可她既然说到了昨晚的事,文卿又不得不心软,她不得不想着她可怜见儿的模样,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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