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依旧讲得温柔而深情,但那么轻易吐出来的“杀”字,却让她的心下一紧。感到不寒而栗的同时,身下缓缓加速的抽送,让她瞬间被酸胀的快感弄得意乱情迷。
“好紧,”鹤生的笑声从头顶洒下来,她手上的抽送越来越快,直到水声变得喧嚣,文卿咬着她的肩膀,浑身不住颤抖,强烈的快感如烈火燎原,爽得她呜咽流泪,她因为刺激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但是膝盖被摁住,她柔弱又委屈地摇头,欺负她的女人则在她耳边幽幽吐气,“文卿,感觉兴奋么?”
太羞耻了,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一面感到害怕,一面又忍不住喜欢这种被牢牢抓在手里的感觉。她喜欢鹤生离不开她,喜欢鹤生对她表达强势的情感。不需要什么体谅,什么委曲求全,更不需要成全,就算不择手段也行,她也不要自己轻易被放弃。
事后,文卿仔细看着鹤生身上的疤痕,她身上的瘀青已经淡了许多,但是伤疤依然刺目,“你这里是怎么伤的?”文卿指着她胸下肋骨处的痕迹,问她。
“不记得了。”鹤生道。
文卿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脑海中想象着可能的受伤的情景,片刻,仰头看她,“你还有其他瞒我的事情么?”
“没有。”鹤生毫不犹豫地答,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她的腰上摩挲。
“真的?”
“嗯。”
文卿狡黠一笑,翻身压住了她。
“怎么了?”
“没什么,就摸一摸。”
她说她这叫预演。鹤生无奈失笑,但可能因为底气不足的缘故,她也就放任她在自己身上蹭着。
她曾经想过,如果文卿注定看不见自己,那就把她拉下高台。
她知道她太卑鄙,所以她父亲的事,或许她会就此带入坟墓。
在上次她们夜聊她以前的事的时候,她就决定,她永远不会让她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