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衣领子紧紧攥在手里,手上的青筋绷得好似随时会断裂一样,犹如困兽最后的挣扎,“你说,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我把他卖了。”赵生河晃晃食指,既而把陆惜杰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笑说:“不过可不是卖血哦~虽然你们这种熊猫血是挺少见的,但是你知道更值钱的是什么吗?是脏器,对,你没听错,你儿子一块肝人家出了八十万呢。”
“你这个畜生!”陆惜杰眦目欲裂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抬起拳头便裹向对方,恨不得把赵生河嘴撕烂,是他每挥出一拳都被对方轻易地避了过去。
“你不会还当自己是以前的陆惜杰吧?”赵生河抓住陆惜杰棉软无力的拳头,在陆惜杰耳边压低声说:“乖乖背过去扶墙站好,如果你还想让你儿子活着的话。”
“他还能活着么?”明明该反抗的,但陆惜杰却配合地转过身,唇边更是一抹未被任何人察觉的笑容。只是这笑很快被一阵撕裂的疼痛弄散了……
“早这样乖乖的不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呵呵……”
一个人要为自己的无知买多久的单?别人的不清楚,但陆惜杰自己的他却知道了,那是至死方休。可惜他知道的太晚。
“庄少风”三个字在他的童年里留下了数不清的回忆,那曾是他生活中的曙光,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有过一种,自己拥有全世界最美好的爱情的错觉。可错觉终归是错觉,那人终于罔顾昔日的情意,让他变成了杀人犯。
他记得,那天风和日丽,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心,因为他那驴似的倔了一辈子的老娘终于同意他跟庄少风在一起,这让他兴奋得给庄少风打电话的时候手指头都在颤,就想第一时间让庄少风听到这好消息。可是庄少风的电话却不是庄少风本人接的,那接电话的人便是如今在他身后横冲直撞的赵生河。
电话里的赵生河声音阴冷,仿佛刚进行冬眠之后从潮湿的洞穴里爬出来的蛇发出的咝咝声,又好像机器出故障时发出的警报,刺耳难闻,以至于说的话再怎么平静,也让人生不起半丝好感,“是陆惜杰么?”赵生河说:“我是庄少风的小舅子,你回红杉小区把这里的东西搬出去,这房子庄少风送给我姐了,我们不想再见到有你的任何东西。”
他听完好半天没醒过神来,隔了许久才问,“庄少风呢?”
“他跟我姐出国了。”赵生河当时极其不悦,“你明天之内把东西搬走,不搬的话我就当垃圾处理掉。”
“慢着!”
那些东西是他起早贪黑工作,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怎么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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