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少了两支,于是他一顺手就给揣起来了,然后继续装灯。
之前察觉有人跟着他但什么都没做,看来应该就是陆胜天安排的了,不过亏他想得出来,他跟刘万山?还是说,他是因为没发现别人呢……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陆惜杰的呼吸一直是十分平稳的,他修长的手指按着灯罩,仔细地拧螺丝。
送门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路不好走,可能要晚一些,于是他在椅子底下,思索了一会儿给陈源发了条信息:如果我把我知道那两个孩子真实身份的事说给陆胜天,会不会影响骆老那边?
陈源的信息很快回复过来:不影响,你现在说正是好时候。
陆惜杰于是放心地拨打了母亲给他的电话,一时也没去想陈源为什么会这么赶巧地告诉他正是好时候,这不是太巧了吗?
陆胜天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广告之后已经知道了来电的是陆惜杰的号码,这让他乐了一下才把电话接起,“小子,听你妈说了?”
陆惜杰说:“是啊,所以有件事我也想告诉你,免得你一个不小心追悔莫急。”
陆胜天哼一声,“你别以为转开话题就有用,我告诉你,不想在外头连头都抬不起来被人骂变态,你就乖乖把那两处房子交出来,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陆惜杰说:“那你说完记得藏好,免得被警察抓走。你该知道破坏军婚犯法,哪怕这事已经过去了,但是发生过就是发生过,也一样是可以追究法律责任的。”
陆胜天心里咯登一下,可又一寻思,陆惜杰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破坏军婚了?骆忠良都死了多少年了,方娴充其量就是个寡妇,完全可以再嫁!更不说他们还没结婚呢,于是他说:“那你也得有证据,没证据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