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花唇如暴雨后的玫瑰狼狈地歪在一边,她喊得嗓子干哑,腿抬起往后搭在他的小腿,脚微微腾空摇晃着,他是海,她是海面无依的浮木,每一次浪潮侵袭她都跟随他的形状上升,直至攀上风口浪尖。
荀卉在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后终于发不出声音,只间或从喉咙溢出一声赞许般的“嗯”,她微张着口勉强呼吸,额角汗涔涔一片。
祁衍射了两次仍未餍足,拖住荀卉欲逃的腿,龟头磨蹭了两下泥泞不堪的花穴,咬牙将阴茎整根深入。
一小束光线被祁衍昂起的头切断,字幕上不断切换的白色色块印在他的面庞,荀卉穿过他的肩膀看墙上的电影,妻子打开来自丈夫的圣诞礼物,不是先前看到的那条项链,于是躲进房间沉默哭泣。
荀卉移开目光看祁衍,他跪在她身前卖力地律动着,手支撑在床上,二人只有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连,她一瞬间失去了存在的实感,身体某一部分被填满但心却控诉着空虚,她想要伸手去摸他的脸,手指却只能停在距离他一厘米的地方。
祁衍不满她的不专心,微微低头咬住她的指尖,荀卉回过神来,祁衍越过暗淡的空气坚定地望着她。
他松开牙齿,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唇瓣,他一截一截地慢慢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软滑的舌轻巧又细致地舔过指腹上每一寸,他身下抽插的动作牵连着荀卉的手指跟着微微晃动,他神情专注得仿佛眼前只有这一根手指要紧。
荀卉感受着包裹着指尖的湿热口腔,不忍心抽离,仿佛已然将手指伸进祁衍年轻炙热的胸膛,背景里的女人还在哭,或许是受到她的感染,抑或是其他,荀卉的鼻尖涌起一阵无端的酸楚,她偏过头,却没控住眼里孵出的一滴泪。
在她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流泪之前,祁衍慌张地停下动作,以为自己弄痛她了,握住她抬起的手,俯下身吻她的面颊,“为什么哭?”
荀卉转过脸看他,任由他舐去自己的泪滴,“我想要你亲我。”
祁衍由衷感到了抱歉,捧住她的脸印上真挚的嘴唇,阴茎又往花穴深处捣了数十下便缴械投降。
祁衍给避孕套打结扔掉后翻身躺在荀卉身边,荀卉很慢很慢地把腿伸直,电影也进入了尾声。
几乎是一个大团圆结局,机场的每一个人都带着笑容迎接故人,仿佛世界上不存在离别,不存在被现实分开的相爱之人,不存在缄口不言的无望爱情。
演职员表滚了上来,房间陷入了更深的晦暗,但荀卉并不急着关掉电视。
“为什么karen还是原谅了harry?因为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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