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扶着她躺下,屋外忽报:“侯爷,张御医来了。”
一时张御医进了屋,向二人行礼,后给蔺纾诊了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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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此次伤重,还需细心调养,另……”他想到甚么,忽又止住了话头,看了盍邑一眼。
盍邑颔了颔首,道:“无妨,张御医说罢。”
想来是长公主已然晓得实情,张御医便也不遮遮掩掩,如实说了:“子嗣一事急不得,长公主还年青,待将身子调理妥当,再考虑子嗣一事也不迟……”
蔺纾一双眼睫颤了颤,良久后才轻声应下。
据说那日她直接被利剑穿透了身子,如今后腰和肚子上皆有形状狰狞的伤口。
脱衣换药时,她低头瞧了一眼,不由得倒x1一口凉气。
简直是穿膛破肚,难怪孩子留不住。
特制的金疮药撒在还未结痂的伤口上,疼得蔺纾浑身剧颤,大汗淋漓,堪b酷刑,苍白的嘴唇被她咬至流血,点滴殷红印在唇中,形成一种异样的美丽。
见她疼得厉害,几乎撑不住身子,盍邑于身后扶住她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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