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鄢然不由得心里一暖,遂道:“衡儿既不喜闻这药味,那母后便不喝了。”
见她这般纵容孩子,甚至不顾自己的身子,蔺暨不大赞同,蹙眉道:“不过是孩童戏言,哪能如此,御医说了你需按时用药。”
齐鄢然仿若未闻,只让人将汤药拿了下去,见状,蔺暨摇了摇头,无奈道:“罢,便让她们放在炉上温着,过会儿再喝。”
父子二人陪着她说了一会子话,齐鄢然便觉有些JiNg神不济,蔺暨于是命人将小蔺衡送回东g0ng,好让她歇息。
待她睡下,蔺暨也不曾离开,命人将今日的奏折都搬到椒房g0ng里来,静静批阅起来。
齐鄢然醒来时已是傍晚,殿内只点了一盏g0ng灯,不甚明亮,她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只见帷帐外投S出一个清瘦颀长的身影。
她盯着那个略微模糊的身影,莫名有些出神。
除去那些事外,他确实是位英明勤恳的君主,就算登基后也不曾懈怠,一心致力于开疆拓土,兴修水利,造福民祉,甚至往昔宿在她g0ng中时,偶然半夜起夜她也能看见他批阅奏折的身影,那时的他们感情甚笃,有那么几次她还会从睡榻上起来至他身边为他研墨。
他从不刻意避着她,那些个军机要事,肱骨之臣的折子都大大方方的与她看,遇上了令他觉着有趣或是恼怒的折子,也会与她一同分享,在他愁眉不展之际,她也会为他出谋划策,故而常惹得他笑夸说若她是男儿身,必要于朝廷上重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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