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见她眼眶红了一圈,如只冲主人发泄心中不满的呲牙咧嘴的狸奴似的,盍邑心中一软,放柔了声sE道:“并非是我不想带你来,只是前路凶险,我不想教你陪着我一块冒险。”
“我不怕!”她扬声道,螓首高仰望着他,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哽咽道:“你总是有诸多的借口,你怎就不问问我,问我是否同意你的擅作主张。”
既都说是他擅作主张,她又怎会同意?盍邑知这是个Si胡同,若要如此继续绕下去,怕是半天也出不来。
罢了,既然来都来了,若真将她赶回去,他自个也舍不得,何况若真如此做了,恐怕更增添她对他的怨怼,盍邑于是无奈道:“军营不b侯府,生活条件艰苦,你若是适应不了,莫要强忍,及时告知我,届时我会命人送你回荆州。”
她才来呢,他怎就知她适应不了,蔺纾不服气道:“你莫小瞧我,你们既行,我亦行!”
见她如此豪言壮志,盍邑也识趣的不再出言打压她的信心,只颔了颔首,伸手抹去她脸上白一道,黑一道的泪痕,声音里含着自己也未发觉的宠溺:“好,小花猫。”
蔺纾低头瞧见他手上的黑粉,又闹了个大红脸。
盍邑命人打了盆清水进来,亲自给她洗脸。
蔺纾这才有空看这主帐里的布置,帐里搁置着一张宽大y挺的行军榻,一张大高案,上头摆放着沙盘与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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