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爬过来。”
齐露露又狠狠拉住了手里的绳子,绑在我阴茎根部的绳子瞬间撕扯着我的性器。
我疼得咧着嘴,赶紧往她的跟前爬去。
齐露露坐在椅子上,她的跟前摆着洗脚盆,我爬了过去,仰头看着她,趴着这样抬头,我真的就是一只狗。
齐露露的嘴角突然弯了起来,她站起身,走到我的侧面,她抬起脚,脚慢慢踩住了我的头,然后把我按在了她的洗脚盆里。
“贱狗,把姑奶奶的洗脚水都给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