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上床了,然后就是刚刚赵婧说的那样,我发现我硬不起来。
一开始我的解释是太久太久没做过爱了,刘予莘也表示理解。
但是后来持续都是那样,不管她怎么搞,我都是半软不硬的,甚至越急越软。
于是没等刘予莘说,我先提了分手。
我知道自己问题在哪,也不想让两个人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搞得感情破裂,干脆长痛不如短痛。
刘予莘是个通情达理的女生,而且那时候我是她的上司,她保证肯定不会和别人说的。
那赵婧又怎么知道?还是说她是瞎猜的?
“予莘是我表妹。”赵婧突然说,然后又补了一句,“我姨家那边的妹妹。”
好吧,她直接把棺材板钉上了钉子。
我把车窗打开一点,让晚风吹进来,我不是想变得多清醒,我就是觉得现在……挺生无可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