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为难,这是何故,你今儿个一定要给我个说法,不然,纵然我是你亲娘也是不依的。”
洛瑾瑶就怕周氏不信她,底气便有不足,轻飘飘着声嗓道:“我就怀疑是洛瑾瑜把那些艳诗藏在我的诗稿里的,我还怀疑,是她陷害我落的水。”
说罢,怕被周氏打,洛瑾瑶鞋儿也不穿,跳下罗汉床就跑钱金银后面藏着。
钱金银笑眯了眼,在脚踏上拾起她的一双鞋儿托在手里,牵着她坐在自己身畔,往脚踏上一坐,捏了她脚就给她穿鞋,这一幕看的周氏又羡又气,笑骂道:“快别在我跟前扎眼了,回你们自己院子里亲昵去吧。”
他两个也不言语,洛瑾瑶是羞煞了,闭紧了嘴支吾不出一言一语,钱金银是不在意,脸皮厚的城墙一般。
“这已不是你第一次说怀疑瑜儿的话了,你是我生的,平白污蔑别人,你还没那个胆子和脸皮,我在心里早也忖度了一遍,只是怕再度提起那两件事伤了你,现在你自己提了出来,我便郑重的问你一次,你果真没做?”
洛瑾瑶当下往地上一跪,指天发誓道:“若我做过,就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你起来,打从事发起我就不信是你做的,问你一遍就是为了安心。当着女婿的面我就打开了天窗说亮话,阿瑶与筠哥儿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深厚自不必说,上到她祖母,下到丫头婆子,都觉得他们长大了是要结为夫妻的,我瞧着筠哥儿也极好,就从没插手阻拦过,我想着,这本就是一件亲上加亲,板上钉钉的好事,他们两个只缺个定亲礼,却不想,就在我打算开口跟洛琬宁提的时候,她祖母七十大寿的当天,阿瑶落水了,当时我忙着照管来往的亲戚,等到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她祖母并许多亲戚已聚到阿瑶的绣楼上去了,那些艳诗被她三伯母那边的亲戚翻了出来,又或者根本就是她们夹带上去的,可恨笔迹却是阿瑶的,亲戚们手里一人一张,当场她们看阿瑶的眼色就变了,她祖母当下厉声质问阿瑶,阿瑶面无人色,本就落了水受了惊吓,当时就昏迷了过去,自此一病不起。”
说到年前的那一场风波,周氏面色难堪之极,拍着小几道:“当时人那么多,真真百口莫辩!又难以撇清!”
洛瑾瑶落泪,攥着钱金银的手道:“笔迹虽是我的,可千真万确我不知那艳诗从何而来。”
“莫哭,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洛瑾瑶摇头道:“这件事会跟着我一辈子,我一辈子都不能撇清。”
“事发后,送走了来贺寿的客人,她祖母便要我审问伺候阿瑶的那些大小丫头,我就冷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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